“我看你们外头茶桌够大,让他睡那里,给他多盖点就得了。”
云方:“都给他了我们盖什么?”
张伦贼笑,“你盖我,我绝对暖和。”
两人把老白安置好,重新回到云方的房间。
好在这屋顶不是连着的,隔壁的屋顶倒了,这半间侥幸躲过一劫。
张伦和衣躺在床上,对着云方拍拍床板,“快来,我给你暖床。”
云方突然想起什么。
他走至床边,从怀里取出一颗琉璃珠子,举到张伦眼前,“张嘴,吃下去。”
张伦看了一眼云方,“好吃的?”
“不太好吃,但是有用。你要是不想吃……”
张伦咽下珠子后咳嗽了两声,“有点噎人。小方方,有没有顺气的东西。”
云方眼中满是惊喜,他单手挑起张伦的下巴,道:“我来给你顺气。”
唇瓣再一次碰撞在一起,一触即发。
可怜的老白在外头的茶桌上睡了一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鼻涕都沿着脸颊流到了桌子上,拖出来一条长长的印子。
赶早上山的路人看到老白犹如死人一样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壮着胆子过去探了探老白的鼻息,确认还有气,忙摇了摇老白。
经过了摔沟,惊吓,着凉,老白睁眼后只觉得脑袋里一团的棉花在砰砰砰的开花。
眼前的人看着眼生,对着自己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可是自己就是听不清楚。
直到身后一声穿透天灵盖的声音,像是从自己脑袋里的骨头上发出来的。
“不该记得的东西不要记得,不然吃掉你的脑子。”
老白浑身抖了抖,终于回了神。
“那个…几位客官,阿嚏,是喝茶…还是阿嚏阿嚏…对不住,我先去后面洗洗鼻涕。”老白从桌上跳下来,看着身上的被子,心里稍稍有些安慰,好歹还给我了一床被子。
才走两步,就看到张伦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的横梁上指挥着几个干活的工人,“那边那个墙你们看仔细,要是毛病太多,也别修,直接推了重新盖,给我盖个铁打铜浇的,别给我省钱。”
工人们连连点头。
心想,这人肯定有病。
老白吸溜着鼻涕凑过去,“张公子,忙着呢?我家这屋顶是怎么......”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