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想了想那时候的自己,还有现在,不由得叹了口气:“真觉得……就像做梦一样。”
“经历前天那样的事,你也觉得像做梦?”
和他手挽着手,走向统帅和公主,听他跟父亲们、长辈们细诉自己的身份。
更像是做了个荒诞不羁的美梦。
袁真点了点头。
章楠叹道:“人生啊,就是这样,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你什么都不图,最后反而得到了最称心的人。”
袁真听他语气中甚是感慨,委婉问道:“那你遇到了‘最称心’的人了吗?”
尽管他们做了朋友,当年孙信厚汪杰之事,袁真也没敢直接问过章楠。
章楠缓缓地点了点头:“可他不会让我称心如意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袁真还记得方倾说过,在进入新兵营之前,章楠的目标是王妃。
“跟着尹少将第一次出任务,零下40多度的地方,大伙儿都冻伤了,手背上都是冻疮,”章楠道,“那段时间……每天他都用身体给我暖冻伤膏,我是那批omega里冻伤最轻的人。”
艰苦卓绝又封闭恶劣的环境,也只有在那样的环境里,出于求生本能,孙信厚才会不顾面子为章楠做到那份儿上。
袁真说道:“我在医院待得久,听说汪杰已经完全走出来了,出院了,还做了地勤兵,一份文职的工作,听说还不错。”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