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少爷很喜欢你。”
袁真剥着洋葱的手顿住了,半晌,又继续撕着洋葱的外皮儿。
“是真的,他真的喜欢你。”史密斯恳切地说。
“他喜欢和人抬杠,”袁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我跟他说我是微不足道的路人丙,他不信,后来他就总来找我,说喜欢我了,一直把我往前面拽着,很想证明我错了。”
“你这么说也有你的道理,但我跟他认识六七年了,少爷不是个拿自己的幸福来置气的人,”史密斯话锋一转,“你觉得他最喜欢的是什么?”
“工作。”袁真说。
是啊,他最喜欢工作,”史密斯道,“可因为你,他沮丧得一个多月都无法好好工作,发烧还烧了一周多。”
“很严重吗?”袁真皱紧了眉,这是他从海曼夫人以外的第二个人那里,听到了艾登那次生病。
“像要死了似的,”史密斯说,“因为他病成这样太少见了,我还拍了两张照片。”
史密斯从手机里调了出来,给袁真看。袁真心里一哆嗦,艾登那么憔悴地躺在床上,手背上打着吊瓶,紧紧闭着眼睛,史密斯竟然在一旁跟他合影留念。
“你真不是人。”袁真有些生气。
史密斯蔫坏地笑了。
袁真低着头,闷闷地不说话,半晌。
“你今天没跟我们去警局。”
“这话题转的……”史密斯笑了笑,“警局那地方我不喜欢,怎么样了,小少爷的未婚夫救出来了吗?”
史密斯对艾登正在着手办的案子略有耳闻。
袁真摇了摇头。
“那位于少将呢?”
“也没有。”
“哦,我知道了,”史密斯弯了弯唇角,“那可能是少爷故意的了,故意不放于少将出来。”
“为什么啊?”
“因为嫉妒兵王呗。”
“扯淡,”袁真说,“工作上他不会乱来的。”
“那可说不一定了,alha嫉妒起来是很可怕的,你别看他表面斯文,实际上alha有的坏毛病,他都有,”史密斯说,“健身房里原来有个大沙包挂在那儿,你记得吗?”
袁真往健身房那个方向看,点了点头,上次他在这儿的时候还去练过。
“就是被那检察官打坏了,你不在的那段时间,”史密斯说,“他把沙包当于浩海练呢,天天晚上猛揍。”
“扯淡!”袁真有些急了,史密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