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真虫母和一个克隆虫母同时让他选,他一定选已经生育过的,哪哪儿都熟透了的真虫母。
亚特利瞳孔饿绿了,痴狂地舔着诺蓝的小腿。
见诺蓝真的没有醒,亚特利的举动愈发大胆,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诺蓝更敏感的部位时,诺蓝猛地惊醒。
诺蓝毫不犹豫地抬起膝盖撞向亚特利的腹部,亚特利吃痛,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
“你这个混蛋,竟敢对我做这种事!”诺蓝怒道。
亚特利捂着肚子,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妈妈,我实在是太想尝尝您的味道了,求您,给我赏赐一些蜜汁吧!”
“滚开。”诺蓝居高临下地踩住他的脸,亚特利哀嚎着,舌头却还在舔他的脚,诺蓝恶心的要命了,一脚把他踹开,第一次见识到雄虫能有多恶心。
诺蓝按下铃,很快,路修带着士兵闯进来,路修遗憾地说:“你真是…你连妈妈的唾液或者蜜汁都得不到,你真是个失败的雄虫。”
亚特利说:“怎么,难道你得到过?”
路修低声说:“我尝过妈妈的乳.汁…很甜…好了,给我滚。”
路修带走亚特利后,艾尔法冷冷地注视着他,然后路修和他对视,点点头,艾尔法这才进了诺蓝的寝殿。
艾尔法轻轻走到诺蓝身边,缓缓蹲下,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到一只受惊的小鹿。
他伸出手,犹豫片刻后,轻轻搭在诺蓝的肩膀上,声音低沉而温和:“诺蓝,别怕,有我在。”
他的手掌传来温暖的力量,试图驱散诺蓝心中的阴霾。
“那家伙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向你保证。”艾尔法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诺蓝抱着自己说:“其实我没害怕,我还踩他了呢,但是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艾尔法这才不再紧张,扯开军装领口:“我陪你睡。但是这么晚了,需要我让黑蝶侍彻底睡着吗?” 诺蓝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偷情你还这么光明正大!”
艾尔法冷淡地说:“我是你合法的雄夫,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谁也没立场斥责我。”
诺蓝红着脸摇摇头,艾尔法咬上他的下唇,诺蓝轻轻皱着眉头,承受着亲吻,口津在嘴角轻轻淌下来,被艾尔法舔掉。
艾尔法只是来陪着诺蓝睡觉的,因为诺蓝肚子里有了小虫崽,而他和迦许一向不对付,用精神力强行驱逐了对方,但不能驱逐诺蓝的孩子们。
雄虫们在与虫母交.配之前会驱逐同性,但是在虫母怀孕之后,雄虫们又一反常态,团结起来,一起爱护虫母和肚子里的孩子们。
艾尔法有些嫉妒,一边亲一边摸着诺蓝的肚子。
自从孕期进入第一个月,小虫母的信息素浓度呈指数级暴涨,原本清冽如晨露的气息,如今浓郁得像打翻了一整瓶蜜酿,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尾调。
艾尔法被冲击的稳了稳心神才平静下来,他问:“诺蓝,你的信息素浓度已超出安全阈值,需要我帮你降温吗?”
诺蓝小声说:“好啊,但是你能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吗?像要把我拆解成数据模型。”
艾尔法笑了笑,用精神丝线编织出一张信息素过滤网,他将过滤网轻轻罩在诺蓝身上:“这样可以暂时缓解紧张,好好睡一觉吧。”
诺蓝睡着之前,心想。
【终于有个靠谱的了……】
…
清晨,诺蓝刚醒来,就感觉胸口一阵温热。
也有些异样。
诺蓝小心地撩开衣服,原本平坦的胸膛在孕期激素的作用下鼓起来,触感也变得柔软而饱满。
他低头一看,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正顺着纽扣的缝隙缓缓渗出,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快就有奶了!
梅和贝利尔刚好进来,诺蓝立刻放下衣服,“你们来干什么?”
梅说:“我闻到了奶香。不过别觉得害羞,妈妈,这是正常的孕期现象,你需要专业的护理。”
贝利尔的蝶翼因兴奋而剧烈颤动:“妈妈,你闻起来比花蜜还香!”
少年凑近诺蓝的胸口,被诺蓝推开,少年只好说:“我去改造一下,把这里弄成比较舒适的哺乳环境,怎么样?”
“……随便你。”诺蓝觉得太丢脸了,躲在角落里,不肯出来,“你们都出去,我要自己穿衣服。”
他们只能先出去,诺蓝这才爬起来,站在母巢的落地镜前,触须无力地垂在身后。
…这才几天而已,他的腰身就比以往更加柔软,皮肤在孕期激素的作用下泛着光泽,简直不敢直视,就连信息素浓度也在孕期暴涨,整个母巢都弥漫着甜腻的气息,是个虫族都会知道他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