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舔了舔唇,眼中泛着紧张与热烈,她走到薄翅面前,一手撑住椅子,一手落到薄翅的裙摆边沿,若有若无的轻抚着薄翅细腻温软的肌肤,低着头喑哑道:“金主大人的兴致,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您放心。”她勾唇一笑,见薄翅没有露出抗拒的姿态,便得寸进尺的顺着裙摆往上走,声音撩人的暧昧道:“我这几天做了不少功课,一定不会让您觉得那两百万是白费的。”
薄翅傻眼到这会,反应过来急忙哎哎哎的叫:“我是金主,不应该是我啪你吗?”
“嗯?”郁昭歪头:“您说错了吧,作为金主不是该享受的吗?我怎么好又拿您的钱,又让您满足我?”
薄翅:“!”
对哦!
既然她是金主,那就应该她躺平才对!
弄懂了两人之间的地位,薄翅抬手抱住了郁昭的脖颈,还娇气道:“我不要在椅子上,我要去床上做。”
郁昭自然顺从的把她抱到床上,倾身伏上去。
其实郁昭是在故意诱导薄翅。
她本人并不在意体位,但在越发清晰的知道明松芮的存在后,她的想法转变了。
她不想被薄翅牵着走,她想翻身为主,掌控着薄翅身体的每一处,她渴望薄翅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失神动情,这会让她得到无比清醒的满足。
郁昭的目光冷静而贪婪,克制又放肆,就连声音都在冷感中带着色气:“你被别人做过吗?小翅膀?”
薄翅两颊晕红,手指无意识的攥紧床单,咬着唇摇头。
郁昭本就轻柔的动作越发细致,继续问:“那你碰过别人吗?”
薄翅反而受不住她的缓慢,张口道:“没、没有,你能不能快一点!”
郁昭闷笑着低头,在占有她的瞬间,蓦然咬住了她的脖颈。
就像是凶残阴鸷的孤狼,叼住着猎物脆弱的弱点,留给猎物永生难忘的记忆。
她咬的力道不重,却仍把薄翅吓一跳,连初次的痛楚都没注意,蹙着眉问:“你属狗的?”
郁昭吻着她的肌肤,顺着牙印向上,最后凑到她耳边,低笑着道:“汪。”
郁昭本是一个生活在落魄里的糟糕人类。
是薄翅对她一见钟情,把她从惶惶不安的绝望里牵出来。
从那以后,她就是一条独属于对方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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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翅很好奇郁昭做的功课都是些什么,更纳闷这位从哪弄来了这么多道具。不过一夜放纵的后遗症太大,她不仅错过了早上的会议,还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郁昭帮她穿好衣裳后,见她走成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哭笑不得道:“要不然你请个假,好好休息一天?”
薄翅幽幽道:“别人是向上司请假,我呢?向自己请假吗?”
郁昭:“……”
把萌妹为所欲为的欺负了一晚上,差点忘了这位小娇娇是个总裁。
总裁在外面还挺要面子的,来回走了几圈,硬是等到看不出什么问题了,才下楼去了公司。 郁昭收拾着碗筷,做了会家务,抱着薄翅的衣裳发了会呆,最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做。
她坐到沙发上,刚把《有凤成凰》的剧本拿出来,突然想起薄翅昨晚说想吃水果。
她赶紧把剧本放下,拿上钱匆匆出门,买了一些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吃的荔枝葡萄和车厘子。
小心的放进冰箱后,她又开始提前煲汤,力图让薄翅晚上一回来,就能立刻尝到鲜美的汤。
一切做完,郁昭又回忆了会,确定没什么遗漏,才再次翻开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