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招架不住,几次出声制止都因嗓音沙哑而未能出声。
一贯在她面前好说话的靳佑,这次却不肯听她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敏感地带,问些程徽答不上来的话。
“舒服吗?”
“感觉怎么样?”
“喜欢吗?”
……
程徽不说话,只在心里一遍遍的骂他变态。直到这场以“服务”之名的性。事彻底结束,他又一次抱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流落在两人身上,她低头趴在他肩头,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声音被花洒声遮掩:“下次,不准舔。”
靳佑明明听见了却又故意逗她:“我没听见,大点声。”
“……变态。”程徽小声骂他。 “是是是,我变态。那程二小姐说说今天晚上我服侍的你还算满意吗?”
“闭嘴。”
“行,不说,反正你满不满意我比你清楚。”
他倾身吻上她的耳根,喑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笑着说:“徽徽,我是心甘情愿服侍你的,你不用觉得愧疚。”
程徽是满意了,但他的下场却是要洗冷水澡。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甘之如饴。
好在是又进一步。
第24章 侍从靳佑你不能太变态,我招架不住。……
“铃铃铃!!”
刺耳的闹钟铃声响起,程徽抬手摁了下床头的闹钟,手臂缩回被子里时,划过温热胸膛,蓦然僵住——
头一次和靳佑同床共枕,有点不适应。
反应过来是靳佑,手又肆无忌惮的摸了摸他的后背,肌肉手感果然不错。
正要摸某人腹肌手感怎么样,却忽地被钳住手腕!
“徽徽,别闹。”他嗓音沙哑,带着莫名的疲倦。
同床共枕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昨夜不仅没得逞,甚至还只能抱着她入睡,害的他夜里起来冲了三次冷水澡,直到凌晨四点才睡沉了。
结果这人大早上的就摸摸。
靳佑皱起眉,困的眼都睁不开,没看见她的神色,但下一秒却还是心软松开手她的手腕,妥协:“摸吧。”
“不摸了。”
程徽收回手,双手撑着坐起身,“我要去机场送徐漫。”
这是她昨天答应过徐漫的,还为此特意定了闹钟。
打着哈欠,掀开被子就
要下床,然而腿都还没能从被子里伸出来,结实臂膀忽地揽住她的腰肢,骤然一捞,又被强行带回被子里,牢牢地扣在怀里。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去公司上班。”
“你今天中午来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他的腔调更像是在撒娇,听的程徽心里痒痒的,嗯了声,答应的爽快:“好,我去找你。”
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把人抱得更紧,丝毫不像是要松手的样子。
程徽催促:“我还要去洗漱呢,松开我。”
“你摸摸我,我就松开你。” “……”
程徽无语,只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塞了什么。
刚刚可是他不让摸的,现在又要她摸。
复杂的男人,搞不懂!
“不摸。”凭什么他让摸就摸,她才不要顺着他的意。
靳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脸幽怨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快、点、摸!”
程徽扭着头,一本正经的表明立场:“拒绝摸摸,从我做起。”
“程徽!”
“喊姐姐干什么?”
大早上那点困劲儿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靳佑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拉着她的手硬是要摁在腹肌上。程徽却也是个倔脾气,攥着拳,死活不肯摸。
两人都扭着劲儿,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刚刚是你不让摸的,凭什么你现在想被摸,我就要摸你?”理由充分,程徽说什么也不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