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内侧的一片白皙的皮肤,钟不拘拽来一方枕巾垫好,紧接着竟然竖起刀尖,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尹宙眉头皱起,不过他已经在无数手术和注射中锻炼出了强大的忍痛能力,即使在痛觉最为集中的皮肤上刻字,也不是不能忍耐。
他艰难地仰起头,看见钟不拘全神贯注地操作着匕首。
他试图分辨钟不拘在刻什么,但很快痛觉就模糊成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他产生了病态的兴奋,甚至更挺了一些。
钟不拘小心翼翼地躲开,嫌弃道:“要是碰到我的脸,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了。”
二十分钟后,钟不拘抬起匕首:“结束了。”
遭受了漫长的酷刑后,尹宙的唇颊都失去血色,勾起嘴角道:“你写了什么?”
话音刚落,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沈安在门外急切道:
“小钟,小钟你还好吗?我们刚才抓到了那个黑衣人,他说网上有人给了他一百万韩元让他来敲门。” “冷川把他揍得有点狠,这会还在局里做笔录,我先赶回来看看你。”
等了两分钟,屋内没有动静。
沈安正想跑去前台找人开门,钟不拘才悠悠地打开了门。
眼见钟不拘安然无恙,沈安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他是调虎离山,人没事就好。”
他还沉浸在黑夜追凶的紧张感中,却再次被钟不拘一把拽住衣领。
沈安难以理解,为什么在这种惊悚的时刻,钟不拘眼里竟然写满了兴奋和……媚态。
钟不拘似乎完全察觉不到危险,只是悠悠道:“老公,我们做吧。”
沈安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他看着钟不拘双唇轻启,齿间衔住方形包装的边角,紧接着抬腿在床底的柜门上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把那瓶熟悉的液体扔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