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谏也表示理解:“那其它人呢?”
蝉时雨掰着手指头挨个数:“地府一下子少了好多人,厉温出家了,沈令妤卸职回家种地,现在所有事务全落在了杜子仁一个人头上——谁敢相信到头来,她居然是全地府最干净的一个。”
池云谏叹了口气:“幸好是结束了。”
蝉时雨从病房里出来,顺着走廊挨个给每个人送去了问候,最后停在白月练病房外,透过玻璃看见白月练依旧在出神,狠了狠心,拧开门进去了。
白月练眼珠微微一动,但没转头,梅花树不好活,到现在还蔫蔫的。
蝉时雨有心想挑起话题帮她转移注意力,索性掏出了自己的剑:“白姐白姐,你知道伐,那天厉鬼都围到地府大楼底下了,我跟阿比戈还有池云谏三剑合璧,刷刷刷就把它们给打得落花流——啊!”
蝉时雨惊叫一声,一把把自己的剑甩了出去。
白月练皱着眉头看过来。
蝉时雨惊惧道:“见鬼了,剑剑剑剑里,剑里好像有残魂……好像是燕队的!”
白月练愣了一下,随即从床上飞扑下来,她身上还插着管子打着针,走都不会走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蝉时雨面前。
她小心翼翼地凑了点灵力,握上了剑柄,看见剑身里的残魂已经小有规模了,那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脸,俨然是燕槐序小时候的模样。
天地间第一只恶灵元英,给她此生唯一的劲敌……唯一的至亲,留了一缕残魂,就藏在蝉时雨的剑里。
为什么?
……或许是为了一块桃酥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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