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晗,我没想到是你。”靳云曦咬了咬牙:“颜清若在哪?”
靳云晗像听不见似的,只是看着靳云曦的腿,松了口气:“姐,看来你的腿还没好啊?”
靳云曦:“我在问你颜清若的事!”
靳云晗笑了笑,轻轻松松随口道:“姐,把靳氏集团送给我吧,我就告诉你她的位置。”
她以为靳云曦会拒绝。
“好,我给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靳云晗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用尽所有努力,甚至让顶级杀手给靳云曦偷偷注入了分解液,导致她腺体残疾,没能成为一个正常的alha,丧失了部分性功能。
呵,这都没能阻止她去喜欢另一个女人。
她忍住内心的酸味,得寸进尺道:“姐,给我半小时,半小时我就告诉你。”
她珍惜和靳云曦相处的每一秒,哪怕这一秒靳云曦是在欺负她,都让她从灵魂和血液深处,舔舐着唇角血液般的不餍足和珍惜。
她用迷恋的眼神看着靳云曦的脸,走到她面前蹲下,用手缓缓抚着她的膝盖:“姐,有时候我想,你的腿坏了也没什么,这样我就能当你的拐杖,哪怕你坐轮椅甚至瘫痪都更好,这样我就能照顾你一辈子了。”
“靳云晗,你是不是有病!”靳云曦早就察觉到不对,“那年我打篮球突然摔倒,被医生诊断得了一种特殊的骨病,但我的家族没有这种遗传病史,快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靳云晗瞪大了眼,惊讶她居然有这种联想,她突然笑了,“姐,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对,你的残疾是我做的,但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腺体。”
她索性承认了。
靳云曦咬紧后槽牙,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藏在自己身边的何止是一头小兽,简直是喂不熟的、会吃人的白眼狼。
“我自问对你不差,靳氏集团也有你和李春华的股份,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心底隐约的猜测鼓嚣着,靳云曦皱眉,她还没反应过来,靳云晗已从背后抱住了她,死死扭着她的手,“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爱你,一直爱你啊。”
即使半残的腺体没感受到对方的信息素,可也发觉了对方情-动的反应,从来只会对omega才会情-动的腺体居然对她……? 靳云曦想吐,她虽然是alha,但很不喜欢这玩意儿,也习惯没有,她不明白为什么alha一情-动就会多了个器官,哪怕这玩意儿本质上是本有的女性特征(阴d)幻化成的。
她一想到靳云晗现场对她表演幻化,这表明她对自己这个alha姐姐有感觉,居然硬了……这种的恶心的事……她真是恨不得刀了她,她怒火中烧,转身就要打她。
“姐,我也不想这样,你猜到了吧,多少次难熬的易感期我都是肖想着你,哈哈,原来你讨厌alha的腺体,那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感谢我让你没有这个性征。”
“你别喊我姐,你真令人恶心。”靳云曦拳头攥紧。
“我也希望我不是你的妹妹。但是如果不是,我是不是就不能靠近你了?我想尽办法没有让你成为完整的alha,就是想占有你,我的好姐姐。”
“滚……”靳云曦全身起鸡皮疙瘩,靳云晗撕开她的抑制贴,朝她的腺体上吹气。
她逮住时机,反手一个擒拿就将其制住,“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能死在姐姐手上,会让你一辈子难忘吧。”
“姐姐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玩弄和骂我吗,求求姐姐继续玩弄我吧,我会很听话的,绝对不会再背叛你。我发誓!”
疯子!靳云曦曾以为自己才是,靳云晗比她还疯。
打火机的声音空荡响起,靳云晗倏地点燃一根烟,手里牵着的却是一种极其高级隐形的线。
“姐,这烟头靠近一公分,你那位舍不得离婚的老婆可就炸的尸身都不剩了哦。”
“你疯了!你给我停下!”
“姐,你小时候用烟火棒不小心烫过我的眉毛,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靳云曦看手表的定位,还有三分钟,心急如焚,一边和靳云晗周旋等待手表位置缓冲出现,一边想着怎么灭了靳云晗的烟头。
突然,她听见有什么被一点点烧焦的声音。
靳云晗用烟头烫自己的眉尾,笑着说:“就在这里,你忘了吗?”
她将伤疤加深,到重新感到痛感时放开。
靳云曦闻到了眉毛边缘烧焦的味道,听到嘶嘶嘶的声音,不深的记忆浮现了一点,好像是有过?
“后来你说抱歉,每次看到这道疤时,我都很高兴看到你目光里小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歉意。”
“真想你再烫一烫我别的地方,这样你就会不会一直歉疚呢?可是姐姐我明明都这么听话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还不顾危险,就为了救你那个你那个有名无实的形婚妻子。”和那个妹妹颜清玫在一起时,姐姐都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