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弧线 第642节(2 / 2)

与此同时,还在飞向联众国的专机上,艾克把一份报告放到了老罗面前。

“这是什么?”老罗看向上将。

艾克:“这是我们在巴拉斯的团队针对安特提供的普洛森新型坦克的测绘结果。根据测绘数据估算,我们目前最新的m26潘兴坦克原型车,防护能力不如普洛森的新式坦克。

“为此我已经电令陆军军械局,开始在潘兴基础上设计超级潘兴。小乔治对这个命令很高兴。”

老罗总统笑道:“啊,他那个脾气,喜欢又大又硬的东西很正常。真是够了,海军有只蛮牛,陆军也要有一只,你们这是在比赛吗?

“所以超级潘兴什么时候能运到优罗巴来?还是说要在太平洋先打一打扶桑试试看?”

艾克笑了:“扶桑的坦克,哈哈哈哈哈,我们的谢尔曼可以把扶桑的坦克扛在肩膀上走。坦克兵第一次遇到扶桑的坦克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惊人的装甲,因为穿甲弹打上去居然没有效果。

“最后才发现,穿甲弹引信没有被触发,橡根铁棍一样从另一边穿出去打进了土里。”

老罗也跟着笑了,笑完严肃的问:“什么时候能把超级潘兴投入施展?”

艾克:“今年年底,我猜。在那之前,按照罗科索夫的建议,改进巴祖卡比较现实,还有把我们的90毫米高炮放平,当反坦克炮打。

“陆军认为可以试试看我们一直在测试的新式穿甲弹,这种新穿甲弹在弹头上覆盖了一个风帽,能大大提升穿甲能力。”

老罗:“都试一试。还有罗科索夫的建议,让我们空军攻击火车站和补给中心,还有前线维修厂。 “罗科索夫说,普洛森坦克对维修能力的依赖性非常严重,只要吧维修工厂炸了,前线技师打死,这些坦克自己就会坏掉。”

老罗停下来,盯着手里的圆珠笔看了几秒,才继续说:“我们不可能指望这些坦克自己坏掉,不,那太被动了,但是攻击敌人维修设施是个新的思路。

“罗科索夫是目前我们当中消灭敌人最多的将领,也是最了解普洛森的将领,他的话肯定有道理。”

艾克:“其实在紧急测绘之后,我们的人员也在锐评普洛森的奇葩设计,比如那个双排负重轮,我们的测绘工程师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设计,明明三号四号上的悬挂系统简单高效。”

其实是普洛森被安特的烂路整魔怔了,但没有人告诉艾克和老罗这点。

艾克继续说:“还有,我们的工程师在测绘结束后,认为我们要搭乘同样的防护能力,只需要50吨左右就可以了,普洛森人整出了70吨,令人难以理解。

“唯一得到高度评价的,就是普洛森坦克的人机工学效率,所有测试人员都表示这种坦克开起来很舒服。

“顺便,之前在阿伯丁测试的t34,测试人员普遍认为开这种坦克是一种酷刑,除了会不断的碰脑袋之外,车里热得可怕,噪音惊人,空间狭小,炮弹带多了总会在开坦克的时候被炮弹刮伤手臂。”

老罗瞪大眼睛:“被炮弹的那个尖尖吗?我第一次知道那个尖尖可以刮伤人!”

艾克耸了耸肩:“可能只是一个比喻。”

老罗:“也许吧。”

他忽然话锋一转:“你觉得罗科索夫真的会等到冬季再跨过第伯河吗?”

艾克:“不,我认为他九月就会进攻,我没有根据,但和他聊天多了就有这么一种感觉。”

老罗:“九月进攻啊,他如果真的今年就收复整个可萨莉亚,很多事情就要重新考虑了。”

说着,老罗总统看向舷窗外。

第689章 进攻准备

王忠这边刚下飞机,就看到了麦克记者和搭档,领着另外两名生面孔的白人。

“麦克,我还在想,巴拉斯会议这种注定会在历史留名的会议怎么没有你的身影。”王忠对迎上来的麦克揶揄道。

麦克露出苦笑:“当然是因为真正的大记者要这份功劳,我就只能乖乖让路了。”

王忠:“我以为你是你们报社的王牌。”

“从抓新闻的能力来说,我是。但我没有一个州长岳父,所以只能让给那位了,就是那位采访你的,我看了他的报道,写得不得要领,也没有煽动性,这种东西发在头条甚至会影响战争债券的售卖。但是人家有州长岳父,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王忠:“现在的联众国已经是这样了吗?”

麦克记者耸肩:“一直如此。所以做个专访吗?你回前线之前约个时间?”

王忠:“我以为你来就是为了专访的。”

“可惜不是,我来是引荐这两位的,他们是我们的对手的记者。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美国有两个主要的——”

王忠:“我懂。”

驴象之争嘛,王忠自打懂王参选开始就抱着看综艺节目的心态看美国大选,这种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麦克:“你可能会奇怪,我怎么会引荐对手的记者,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之前欠了他一点人情,现在还给他,所以之后你们的汽车专访我就不参加了。”

汽车专访,指在汽车上趁着汽车行驶的时间进行采访,有点像《赛博朋克2077》刚开场和大胖子中间人在汽车上的会谈。

柳德米拉闻言在王忠耳边轻声道:“我去和奥尔加坐一辆车。” “嗯。”

王忠刚点头,麦克就“热情”的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对家的华莱士记者。”

“哦,你就是那个华莱士啊,确实很高。”王忠握住了对方的手。

华莱士:“我个人一直想要做您的专访,我们的读者非常关心您怎么取得了如此耀眼的战果。”

王忠:“战争的艺术恐怕不是一次专访就能讲明白的吧?您不如关心一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