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好吧,骑马也行,骑马我也要完成包抄!谁让一匹马给我——”
王忠突然挑了挑眉毛,心想:不会吧?
他把手放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马的嘶鸣。
他向那个方向看去,但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林海雪原一片平静。
突然,有东西撞破了堆积的积雪,高高的跃起。
白色的身影仿佛一道闪电,带着滚滚扬雪冲了过来。
它便是马中之王影疾,不对,不是甘道夫的坐骑,是我的二货布西发拉斯!
布西发拉斯一路从许多骑兵身边经过,骑兵们的坐骑像是畏惧它一样,纷纷让路。
布西发拉斯就这样一路跑到了瘫痪的422号车身边,飞起一脚踹了下它的履带,然后对王忠呲牙。
王忠扶额:“你倒是把鞍具带上啊。”
他已经猜到了,八成是马厩又被炸了,它又没事,自己跑了,然后一直跟过来。
骑兵中校:“我们可以分一套鞍具。”
“好吧赶快,我还急着抓师长呢。”
————
王忠骑着布西发拉斯,奔驰在夜幕渐渐降临的冰原上。
背无线电的参谋担心的问:“是不是先休息啊,这天这么黑,万一被偷袭了怎么办?”
王忠切了下外挂视角,心想不能够,敌人两公里外就高亮出来了,偷袭啥偷袭啊。
于是他说:“敌人已经是惊弓之鸟,根本没有埋伏我们的可能。走!”
三公里的距离一下子就到了,结果王忠只找到了扔掉的各种装备和车辆。
奇怪的是,全是半履带车,没有任何轮式车辆。
王忠来到最大的帐篷跟前,下了马冲进去,就发现一群军官围着个油桶,里面全是烧毁的文件。
敌人的师长还专门换了军礼服,站起来对王忠敬礼,然后用蹩脚的安特语说:“罗科索夫将军,久仰大名了。”
王忠:“伱们不抵抗一下吗?”
“能抵抗的部队已经被你消灭了,我们已经完成了帝国赋予的任务,现在我们选择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王忠鼻子都气歪了,马勒戈壁的把我好哥们和亲人都打死了,现在想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负责你别侵略啊!
但是这些人是要拿来展示的,脸上有伤痕不好。
而且自己动手打好像也不好。
于是王忠说:“好吧,您请吧。” 说着他让开路,正好看到了布西发拉斯,于是王忠对马递了个眼色:轻一点。
布西发拉斯嘴巴蠕动着,不知道在嚼什么。
正好这时候37装甲掷弹兵师长走出帐篷。
布西发拉斯轻轻抬起前脚,把他送回帐篷里。
王忠哈哈大笑。
开战以来他从未笑得如此畅快。
第257章 最后一搏
11月18日,普洛森军第二装甲集群司令部门前。
瓦尔特·孟德尔下了马,把缰绳交给卫兵,然后大步流星的向司令部走去,进了门左转直奔大厅——现在是地图室兼司令室。
一进来孟德尔就看了眼壁炉,说:“你们居然敢住现成的房子,不怕罗科索夫开炮吗?”
冯·毛奇:“除非他的炮兵能打二十五公里。他现在正忙着收拾包围圈里的我军,目前看有大概十万还有战斗力的我军将士正在抵抗。”
孟德尔大声道:“那不就是全在里面吗?这七个师经过两个月的消耗,本来就损失很大,半数以上的战斗员都后送到了医院里!”
冯·毛奇黑着脸:“因为大部分部队都自愿留下来为主力断后。他们事实上拒绝了从冻土上撤退的方案,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发动解围行动。”
孟德尔:“用我的师!”
“是皇帝陛下的师。”冯·毛奇纠正道。
孟德尔:“但是是从我的集团军抽调的,我清楚他们的状况,虽然因为没有在突击前锋,所以这三个师补给状况比较好,也每个人发了一条毯子,但是他们缺乏炮弹——不,缺乏一切!
“我反对进行反击,请把这一点,记录在案!”
说着孟德尔看向负责记录司令部作出的各种决策的参谋。
冯·毛奇哑然失笑:“你这个做法,让我想起我的老对头希普林公爵。他总是这样,只要战败就一定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