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莘被她说服了。
他是个乐于尝试新鲜玩法的小猫。
栖佑佑看着他优雅大方地趴上来,从青涩生疏,很快熟练起来,被自己omega的聪明和无师自通程度吓晕。
说好的纯情小猫呢?
是她误会了什么吗?
栖佑佑成功从主导人变成了工具,老老实实地躺平,供老婆玩弄。
一场雨下了整夜,窗外朦胧的灯光罩在雨雾里,就像一盏熄灭的月亮。
omega摇曳在波光粼粼的雨雾背景里。
银发笼罩着布偶猫少年,花茎般的腰肢叠在洁白的被子上,像月亮船一样不稳。
藕断丝连的嗔吟,就像静夜里海豚空灵的歌唱。
这画面看得栖佑佑流鼻血。
莘莘看起来一个人也玩得挺开心,有她没她差别不大。
自尊心受挫且不想沦为玩具的alha紧急起身,捞住她越战越勇的omega,捏着那软腰滚进被子里。
雪莘的笑声像轻灵欢快的铃音。
他蹭着栖佑佑的脸颊,把自己满满地填进她怀里,与她拥吻、缠绕,密不可分。
“佑佑,亲亲……”
“我好喜欢佑佑……”
他的后颈绽开着一朵璀璨生辉的雪花,纹路精确到每一片花瓣,冷调覆盖了橙花奶昔的香气。
那是栖佑佑的终身标记,彰显着这个omega的归属权。
从此,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
那天后,一切变得有些失控。
虽然说着“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但得到alha承诺后的omega,似乎就再也没考虑过“节制”这个词。
栖佑佑认真地思考过到底是她太不行,还是她的老婆精力太旺盛、体力太好。
可莘莘只是个刚成年的、娇滴滴爱哭爱撒娇的猫咪而已。
栖佑佑对自家的布偶猫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平时就是用清纯的脸做出魅惑的事,撩人不自知,在床上更是把这个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栖佑佑眼界大开,为老婆的大方和放得开深感幸福。
栖佑佑:最初担心老婆会害羞而束手束脚的自己真是小格局啊!
面对变得越来越慵懒大方的老婆,栖佑佑本人却疑神疑鬼起来。 比如当他们讨论到某些敏感话题,栖佑佑的手指在胳膊上敲击,看似不在意地问: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雪莘的脸微微泛红,绞了下手指,羞答答得全然不像那个在她身上玩跷跷板的小妖孽。
栖佑佑内心嚎叫:回答我!
雪莘想了会儿,耷下眼皮,漂亮的眼型在尾梢牵出一片红晕,像一抹朱笔涂抹。
他害羞地轻声应答:“嗯……很喜欢。”
也很舒服。
因为很喜欢很喜欢佑佑,所以标记的疼痛也很喜欢,被压制的生理畏惧也很甜蜜很舒服。
栖佑佑松了一口气。
雪莘成年礼的第二日,栖佑佑本打算当天就去领结婚证,她连拍照的礼服都准备好了。
但由于两人翻滚了一晚战况激烈,他们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栖佑佑萎靡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清澈活力的宝石猫猫瞳。
她的亲亲老婆赤身裸体搂抱着她,他抬起卷翘的长睫,笑盈盈吻了下她的唇,额头贴靠过来蹭了蹭,银发间柔软的猫耳毛绒绒又热乎乎。
“饿不饿?”直接“嗨老婆”的栖佑佑抱着怀里绵软发烫的omega回吻。
雪莘睁开慵懒的眼,像一朵润泽的花蕾舒展腰肢,他笑着在她两边脸颊都印上一个香香的早安吻。
而后翘起猫耳朵,懒洋洋拂了拂尾椎后蓬松的猫尾巴:“饿。”
头重脚轻像踩在云里的alha爬起来,施施然去煮了一碗红糖汤圆投喂老婆。
栖佑佑握着汤匙,看着雪莘含入一口红糖汤圆,却没有咽。
他弯弯眼睫忽然靠近,贴上她的唇哺喂过来。
甜滋滋的汤汁淌入喉咙。
看似不经意舔舐过她的omega,抬眸时媚意无边。
栖佑佑好像看见百花盛开的春天,她的脚轻飘飘,几乎要飞上春花烂漫的枝头。
最后一脸傻样的alha变成了餐后甜点,被睡眼惺忪的omega笑眯眯地扯进被子里,又是一顿磋磨。
等他们再次从被子里爬出来,窗外黑漆漆又下起一场夜雨。
又一个潜力无穷的夜晚开始了。
与被子里的老婆沉默对视的栖佑佑: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