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能乎挡住了外界的雨水,在干燥的地方她才慢慢察觉出身上湿透的感觉有多么难受。

水珠顺着她的衣角和发丝滴落。

夏日单薄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身体,胸前和后背因为受伤而露出了些许皮肤,这是被刀划破的地方。

雪白的肌肤在鲜红色的承托下格外刺眼。

宇智波鼬没有追问太多,他伸手解开自己的黑底红云风衣,但是发现这件风衣在来的路上也被雨淋湿了。

黑发男人睁着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眉头微皱。

“阿嚏──!”铃兰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宇智波鼬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橙红色的须佐能乎快速飞往火之寺,夜空中除了雷雨声只能听见七尾甩着脑袋大喊。

“啊啊啊啊啊!也让我进去啊!这算什么?太偏心了吧!”它没有被鼬拉进须佐能乎的内部。

须佐能乎倒拎着七尾的两条虫腿,一路被风雨拍打着前进。

外面的七尾饱经风雨,里面的铃兰和鼬陷入了少女漫画的氛围,两人的脸颊上都冒出了红晕,好像要比出谁更害羞似的。

钉崎铃兰抱着宇智波鼬从卷轴中拿出的干净衣服,吞吞吐吐问道。

“我……我现在就得换吗?其实也不是很冷。”

宇智波鼬眼睛暼着地面:“现在就换,不然你会感冒。我只有自己的衣服,以后会提前准备一套铃兰的……这次委屈你了。”

『晓』的成员常年在外执行任务,生活日用品和衣服都存放在随身的卷轴中,鼬拿给铃兰的是一套他自己的干净衣服。

钉崎铃兰脸色更红了:“可是我在这换不合适吧!那个……外面不会看到吗?”

宇智波鼬顿了顿,双手结了几个简单的印。 橙红色的须佐能乎瞬间变得不再透明,从里面无法看清外面,外部也无法看到里面。

他的意思非常明显。

铃兰尴尬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样子,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把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胸前受伤的地方正好是心脏的位置。

之前在佐助面前没觉得有什么,因为那个时候她的伤口一直在往外冒血。

但是现在痊愈后可以清晰瞧见她胸前的沟壑,让钉崎铃兰脸上的烫意逐渐加深。

的确该换衣服!这么湿着穿也很不舒服!

她尴尬地拿起小面瘫的上衣,然后另一只手解起自己的扣子:“你不要看我啊!”

宇智波鼬耳朵瞬间红透,他连忙转过身,背影像个青涩的少年。

须佐能乎内,温度似乎格外燥热。

十几分钟后,橙红色的巨人从火之寺上空落下。

钉崎铃兰满脸通红地跳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同样脸红的宇智波鼬,男人手里捏着一只半死不活的七尾。

角都和飞段正在火之寺大杀四方。

猿飞阿斯玛显然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奈良鹿丸的身后。

他们的出场令所有人一惊。

战场上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钉崎铃兰和宇智波鼬那里。

角都挑眉:“我不记得你们俩有组成一队吧?佩恩只说钉崎会在火之国跟我交接。”

“啊?咱们的组队可以自选吗!那我申请跟钉崎大小姐一组!虔诚的信徒肯定要跟神明一起了!”飞段身上还是黑白的颜色,一看就是刚进行过诅咒仪式。

钉崎铃兰握紧锤子,抬头时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废什么话!唧唧歪歪半天……是男人就硬气一点!做出那样的事情还不打算负责吗!”铃兰像泄愤般一锤砸碎了角都的一个心脏。

角都:“……?”

宇智波鼬瞳孔震颤,想起刚才的事情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盯着飞段就来了一个『天照』,黑色的火焰不断灼烧着身躯,飞段毫无防备下被烧得满地打滚。

鼬声音清冷道:“铃兰说得对,不负责任的男人该死……我不属于那一类。”

飞段:“!!!”

钉崎铃兰撇了撇嘴巴,不由分说地闪现到角都身后,又敲碎了他一个心脏,还将他体内的绳子拽断了不少:“谁知道你是不是呢!刚才也没见你有什么表示啊!”

宇智波鼬连脖颈都红了,他身上冒出须佐能乎,一拳砸在飞段身上:“……抱歉,是我不会说话,铃兰你愿意重新考虑嫁给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