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几乎都快忘了这种毫不收敛的破坏欲是何等的刺激。

不是项圈冷冰冰的拘束,也不是电击的孤独窒息。

而是一只带着相近的温度的手,掐在脖子上,脖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手掌内战栗的欲望。

更重要的是,徐熠程知道卡在怎么样的一个力度能让徐纠被掐的当场缴械投降。

脖子上传来窒息,加上和徐熠程扯不干净的暧昧,就像天上的蘑菇云,砰地一下炸开。

余韵不着急烟消云散,慢悠悠地晃在徐纠两眼后翻的黑暗里。

惬意过后,徐熠程从后面环着徐纠的腰,像是知道他这具不顶用的软骨头总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及时把徐纠软掉的身体撑起。

徐熠程一下又一下地吻着耳朵,点着徐纠的名字,一声声的喊。

“你还是这样子。”

徐熠程笑他。 徐纠眼球虚弱地翻了白,本意想白眼,结果眼球翻不回来就保持着一副完全失了神的痴态。

徐熠程抱起他,走入一侧的停车位。

徐纠勉强还能看清那是徐熠程的车,脑子里警铃大作,滴唔滴唔狂叫不止。

徐纠扑棱两下手臂,挣扎着揪住徐熠程的衣领,低低地喊叫:“我要送餐,我要送餐!”

徐纠光顾着跟踪徐熠程的一举一动,身上还套着纯黄色的工服马甲,胸口和背后贴有反光条的外卖logo。

徐纠的头发褪色后,也保持了一部分的黄色,只有发顶一圈是黑的。

就像是蛋挞顶上的一圈焦糖色,剩下的全是嫩黄的布丁部分。

送上门来的点心,不吃白不吃。

“已经送到了。”徐熠程说。

“什么?”徐纠一愣。

徐熠程没把徐纠放进车内,而是抵着车门,就开始对徐纠上下其手。

徐纠此刻脑袋的缺氧还没完全恢复,他有意阻止,但这份意实在是太虚弱,手刚拦上去,反倒被徐熠程当成了求牵手,于是双臂被徐熠程高举过发顶按在车窗上。

“你,你就是那个餐。”徐熠程解释。

徐纠磨牙,但人已经落到对方手里,抬腿想踢被被捏住大腿内侧抬起,抬手也被人反剪在发顶。

横竖都是砧板上的鱼,做着一些没什么用的挣扎,只能证明这条鱼还很鲜活,更加让人垂涎。

徐纠从喉咙里啐出一口唾沫,吐在徐熠程的脸上。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徐熠程的舌头咧出来,像蛇信子一样细且长,舔过唇边的口水卷进唇中,细细品味。

“说给我听,好不好?”

徐熠程的声音里带了恳求。

徐纠怎么可能随他的意,冷笑一声,又啐了他一口,不觉恶心,只觉好玩。

看徐熠程像狗一样收集一切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我不找你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想着我弄出来的?是不是涨得快疯掉?”

徐熠程把徐纠压在车门上,强硬掰开他的嘴,肆意的抚摸尖牙。

“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两个人看似在同一个平面,实际上都在自说自话,各怀心思,是两条完全没有交错的直线,但是离远了看又好像卡在一起。

徐纠鼻头一皱,嘴巴便直挺挺往下咬。

徐熠程的大拇指被他咬出一个几厘米的血坑,伤痕发紫发黑,好像这一皆要烂掉一般。

徐纠还冲那根手指啐了一口,扯着嘴角笑得恶劣,胸膛有鼓在捶,阵阵作响:“你肯定每天晚上都想着我弄出来的!是不是想艹我想得快疯掉了?叫声爸爸我就给你咯。”

徐熠程深吸一口气,悠哉悠哉地缓缓吐出。 太熟悉了。

徐纠就该是这个味道的。

徐熠程这位心理导师,成功把徐纠从苦哈哈的酸愁过往里捞了出来。

现在,此刻,只有最纯粹两个人对抗路1v1。

没有赢家输家,只有感情上的拉扯。

徐熠程不轻易说爱,徐纠也死咬着不承认。

宁可这段关系变成水火不容的炮友,也不肯是爱人情人。

徐纠被徐熠程反过来,上身衣服一把被拉到锁骨处,挂在徐纠前倾的身体与车门挤压里,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里,但徐纠却完全感觉不到冷。

热的很。

像是刚刚那一口撕咬,徐熠程手上抹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