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那里好小,没做过的话,要磨好几天才能进去。”周赦怜爱地抚着纪昙的脊背,“要不然会疼的。”
纪昙一听疼就直打退堂鼓。
“今天多亲一会儿,好不好?”周赦跟纪昙商量道。
和周赦接吻只是有些缺氧,比起疼,轻而易举纪昙就有了选择。
纪昙明媚泛红的小脸儿凑到周赦唇边,密密柔柔地亲吻周赦的唇瓣。
周赦唇角扬起笑,不满足地低下头含吮纪昙细长白嫩的颈子。
纪昙殷红润泽的唇逐渐失去覆盖的温度,晕乎乎地看着周赦发顶越来越往下。
半晌,纪昙察觉到什么,不祥地想要躲。
纪昙细软的脖颈骤然昂起,犹如紧绷的弓弦,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纤秀的手指失力地抓住周赦的头发。
纪昙被折磨了不过七八分钟,却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好了,不哭了。”周赦哄着怀里啜泣的纪昙,手掌顺着他颤抖不停的脊背,吻他的耳尖,“不是很舒服吗?”
纪昙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儿控诉道:“你们都舔着舔着就咬我。”
周赦掩在被子的手摩挲着纪昙腿心的咬痕,闻言顿了顿。
你们?
周文柏也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