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书也不愿再多想,她在路知遥身上感到了压力。可是路知遥依然会允许她逃避,没有继续逼迫,而是这样说我们休息吧。 她趴在路知遥身上,眼泪还在不停地流,觉得委屈。 泪水就抹在路知遥衣领上,路知遥也没说话。 “睡不着的。”段子书说。 她很难睡个好觉。睡不惯的床,难言的口渴,以及画具买回来后经常梦到的噩梦。 她晚上睡不好,白天便没有精神起来。路知遥一次也没有问过她原因,而是责备她为何要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