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短暂的接触让她获得了几个信息:保洁阿姨服务肖惟的时间不短,知道雇主和同性的亲密关系,她为人谨言慎行,对雇主唯命是从。
------------------------------------------------------------------------------------
傍晚七点二十,门再次被打开。肖惟回来了,她手里拿着公文包和一个精致的纸袋。
“你吃过晚餐了吗?”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嗯。”程予今低声回应。
肖惟点点头,将纸袋递过来,吩咐道:“那去洗个澡,换上这个。”
程予今接过纸袋,往里看去,是一套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她的呼吸一滞,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薄薄的纸袋捏皱。她低下头,刘海垂落,掩去了脸上所有表情。
几秒钟的沉默后,她抬起头,脸上已是一片麻木的平静。她避开了肖惟紧锁在她脸上的目光,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好。”
然后,她拿着那套衣服,转过身,步伐僵硬地走向浴室。
她反手锁上浴室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息着。
对这样的场面她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面对时,那种强烈的羞辱感还是让她很难承受。
可事已至此,她还有得选择吗?不穿?肖惟会用暴力的方式让她穿上。
洗完澡后,穿上那几近透明的衣物的过程,无异于一场酷刑。每一寸布料贴上皮肤,都会激起一阵心理上的颤栗。这身衣服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
当她最终裹着一次性浴袍,挪步走出浴室时,肖惟早已洗漱完毕,穿着昨天那件紫色真丝睡袍,慵懒地靠在客厅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像欣赏一出即将开幕的好戏。
“过来。”肖惟命令道。
程予今慢吞吞地走过去,在距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肖惟起身走近,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袍。那身近乎透明的衣物暴露在灯光下,程予今下意识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身体微微发抖。
“转过去。”
程予今僵硬地转过身。下一秒,膝盖窝被猛地一顶,她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在地。肖惟按住她的背,使她上半身被迫伏在沙发垫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浑身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沙发垫中。
“保持这个姿势。”
肖惟的手粗暴地抚过她的脊背,停留在她的腰间,没有任何预兆地,两根手指从后方进入了她的身体。干涩的阴道被侵入,剧烈的疼痛让程予今眼前一黑,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她将脸埋进沙发织物里,试图隔绝身后发生的一切,身体却因为疼痛和羞辱不受控制地颤抖。
“叫出来,叫。”肖惟命令道。
回答她的是沉默。程予今死死咬着牙,把呜咽碎在齿间。
肖惟见状,手指在她体内翻搅,找到了她想要刺激的那个点,指尖开始集中按压、揉碾那处敏感的软肉。
一种尖锐的、混合着强烈不适和诡异酸胀的感觉冲击着程予今,神经被暴力撩拨,令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
她用牙齿咬住沙发垫,才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叫那你就哭吧。”
肖惟失去了耐心,将动作转为粗暴的抽插。随即俯身凑近她的耳朵,残忍低语:“你是不是喜欢季瑶?你那么帮她,在她心里你肯定像天使一样吧?你说她要是看见心目中的天使现在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不要...别说了!”程予今终于嘶声尖叫,指甲在沙发垫绒面上抓出裂帛般的声响。
“你果然喜欢季瑶么?”肖惟的撞击变得凶狠,“季瑶要是知道你也变成了别人的玩物,会不会哭....”
未说完的话语被程予今突然的崩溃截断。压抑的泪水终于决堤,不再是隐忍的呜咽,而是被撕扯出的、从脏腑深处呕出来的悲鸣。
肖惟满意地感受着身下身体的剧烈震颤。在程予今哭到开始干呕时,她突然抽离,将瘫软的人粗暴地翻转过来。
“来,尝尝你自己流出的东西的味道。”肖惟将沾满体液的手指重重按上程予今颤抖的嘴唇。
“给我舔干净,一点不剩。”
程予今毫无反应。
肖惟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上半身提起来,将那两根沾满粘液的手指狠狠捅进她的口腔,带着惩罚意味地搅动抽插。
“呃──!”程予今猛地推开那只手,从沙发边缘滑跪到冰冷的地面,剧烈地干呕起来,干呕过后,变成呛咳。 肖惟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冰凉的果酒,静静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扭曲的快意。
等她恢复了一些,肖惟开口道:“这次操你操得很爽,赏你个愿望。”
程予今瘫软在地板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破碎的声音艰难地说道:“不要把.....我们的事,透露出去。”
肖惟正准备倒酒的手顿住了。她挑眉看着地上蜷缩的身影:“啧,我还以为你会想要李家或季瑶的信息呢,或者,求我利用家里关系给警方施压抓捕徐澈。”
程予今慢慢撑起身体,拾起浴袍重新裹住自己,用手背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她抬起头,第一次直视肖惟,嘴角竟扯出一抹凄厉的弧度:
“告诉我李家和季瑶信息又有什么用?以我现在的处境,我什么都做不了,不过是徒增痛苦。求你动用关系抓捕徐澈?你真的会这么做吗?你最早说要帮我,不过是以此为饵,诱骗我自愿献身。你真正的目的,是看着我在被玩弄、被给予希望之后,却发现希望是镜花水月,最终彻底疯掉的样子。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吐出最后一段:“更何况,就算你肯,你背后的家族也不可能对徐澈赶尽杀绝,因为这相当于掀桌,触犯了底线。”
肖惟拿着酒瓶的手缓缓放下。她没料到,这个刚刚被彻底碾碎的人,能在哭喊过后,说出这番清醒、犀利的话。能够彻底看穿她的目的,还有她的本质。也没料到她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够明白权力圈层的基本运行规则。
这种被洞悉的感觉,没有让她愤怒,反而点燃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惊讶与好奇的兴趣。
她站起身,从岛台又取了一只酒杯,重新拿起酒瓶,缓缓斟满,然后将酒杯推向程予今。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