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大手牢牢扣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向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这可是你自找的……”
杜若烟已完全释放了本能,强烈的快意早已夺走了她所有的矜持。一双雪乳随着她全身心的沉浸,晃动出诱人的弧线,放纵自己溺毙在这无尽的浪潮之中。
徐子文爱极了她这般情态,扶着她的腰,一次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窗外月色渐西,烛火早已燃尽,斋舍内只余压抑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纠缠不绝,直至晨曦微露,方才渐渐归于平静。
徐子文侧卧着,以手支颐,在朦胧的晨光中静静凝视身旁酣眠的娇人。她累极了,呼吸匀长,蜷缩的姿态满是依赖。一股滚烫爱意在他胸腔内滋生蔓延,只想时光就此停驻,让他能永远这般拥着她、占有她、予她欢愉。
他目光掠过她沉睡的眉眼,忍不住伸出手,缓缓覆上那对绵软乳儿,指尖在顶端蓓蕾辗转流连,感受着它们在睡梦中无意识的颤立。他爱极了这对宝贝,每每总是把玩不够。大掌继而向下,抚过她平坦微湿的小腹,昨夜他数次倾泻的证明仍留存其间。但这远远不够,一个更深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桓,他渴望见到这里微微隆起,承载他们共同的血脉。
这念头如同野火,瞬间点燃了他本已暂歇的欲望。下腹那处刚刚偃旗息鼓的孽根,竟又蠢蠢欲动地抬头,坚硬地抵在她腿侧。
徐子文俯身,在她脖颈和锁骨之间辗转吮吸,声音因渴望而沙哑:“卿卿……睡着了么?”温热的气息骚扰着她的睡意,大掌已是不安分地探向花户深处,“再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杜若烟在沉沉睡意中被扰醒,发出一声浓重鼻音的莺啼,身子下意识地向他贴近,仿佛在渴望着这份爱抚……
晨光渐起,天际泛起鱼肚白。
“嘎吱——”一声,木门被由内轻轻推开。即使一夜未眠,徐子文仍觉神清气爽、眉眼间尽是饕足慵懒之色。他正欲打水为屋内娇人清理,却猛地撞见,门外几乎与晨露融为一体的熟悉人影。
“若……若璞兄?”徐子文脸上的笑意瞬间冻住,他下意识用身体挡住半掩的门扉,“你、你何时回来的?”
杜若璞面无表情,脸上尽是连夜赶路的疲惫和倦怠。他的目光掠过徐子文微敞的领口,越过他的肩头,自门缝,极快地向屋内扫了一眼——锦被隆起一个模糊的轮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没有回答徐子文,下颌的线条却猛地收紧,喉结上下滚动。他侧身一步,右手重重按在门板,手背上青筋凸起。 杜若璞嗓音低沉,听不出丝毫情绪,缓缓开口:“阿晏在家中与我置气,偷跑出来,让我好找。”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一字一顿,“多谢子文兄……替我这个做兄长的,宽慰,于他。”
这一句“宽慰”,轻得几乎只剩气音,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冰冷。
话音未落,按在门板上的手猛地用力——“砰!”
门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他几乎是撞了进去,身影快得只留下一片翻飞的衣角。紧接着,是门闩被狠狠推入卡槽的“咔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