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没有你,而你却是自由的,这让我好矛盾,好崩溃。”
他痛苦的呓语。
“这段时间你每隔一天会去看一次阿行,每一次看见你陪他说说笑笑,喂他吃东西,我都想冲进去做掉他……但我忍住了,宝宝,我做到了,我自己给自己打镇定剂,我熬过来了。”
温梨被吻得仰起脸,泪水不停自眼角滑落,“那以后…你遇到控制不住的事,试着冷静的告诉我,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现在冷静不了,”靳远聿撩起那华丽无比的狐尾,眼神是不加掩饰的痴迷和躁动,“我和你做/爱,一直做,这样就不用吃药了。”
“我是说别的事……”
“嘘~”他病得不轻的打断道,“宝宝乖的时候像兔子,野的时候像猫咪,现在……像狐狸。”
温梨呼吸不畅地凝一眼毛茸茸的洁白尾尖儿,眉眼破碎。
心想,哪天她要让靳远聿也尝尝这滋味。
“这是特制的材质,不会伤到我的狐狸宝宝。”靳远聿呢喃着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串吻。
温梨心颤地任他任布,眼神可怜兮兮,像被猎人逮住、被凶悍猎枪前后夹攻的狐狸崽子。
荒唐时光,以为熬过去就好了。
可接下来一股强烈的来电流感,让她心底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掉。
靳远聿恶劣地举起手中遥/控,轻轻一摁,“我试过了,这个频率,这个温度,宝宝一定会喜欢。”
“……停下来。”温梨拱起心口,颤抖着哭诉,瞳孔逐渐涣散,“靳远聿,你这个疯子。”
“怎么?不喜欢?”某疯子眼眸忽然变得阴郁,自问自答,“也对,它再怎么模仿也只是个机械,没有情绪,自然不会变化,没我好玩。”
“嗯。”温梨倒抽一口凉气,试图从夹缝里获救,“所以,不要它。”
“那,宝宝要哥哥,好不好?”男人眼中戾气渐散。
“……不要。”
“我的妹妹仔从来不说谎,”他眉梢染上笑意,讨好道。
温梨咬紧牙关,每一根汗毛都惊恐地竖起来。
,入地无门,她此刻深陷此局。
,后悔已晚,只能任其宰割。
“宝宝嘴上不要,那……都留给妹妹仔好了。”
他一脸幸福骄傲,与她耳鬓厮磨。
温梨眼泪汪汪,。
就在暖意袭来的那一刻,靳远聿突然掐住她腿,像举高顶——
人影摇晃,温梨只觉后背一凉。
她面对着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玻璃之外。
离心力让她惊慌失措地向下望去。瞳孔里只剩他清晰的下颌、滚动的突起喉结。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潮湿又模糊。
他站在光束里,仰着头,眼眸深沉如海,精准地吻住她。
-
再次醒来。
温梨意识混沌地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盛大的梦。
在梦里无人生还,极致狂欢。
让她忘了,这已经是被靳远聿囚/禁的第五天。
“老婆,你醒了?”
靳远聿就跪在地毯上,抬头仰视着床上的她,修长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反复摩挲。
金边眼镜妥帖架在他高挺笔直的鼻梁上,气质沉稳,斯文矜贵。
就好像,
昨晚上那个将她按在办公桌前拼命索取、让她看着那盆亲手栽下的君子兰在眼前摇曳绽放的男人不是他;
那个双目充血、暴躁地攥紧她脚踝求她踩一踩自己的靳远聿,和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准备参加股东大会的精英男人更是截然相反,判若两人。
一个清冷克制,一个纵/欲无度。
一个像白天,一个像黑夜。
造孽……这种双面病娇的尤物都让她给碰上了。
温梨心里土拨鼠尖叫,眼神却只是好奇。
一双眸清澈干净,像是小猫咪在打量着回家的主人,观察他今天的心情。
观察他的躁狂期,是不是过去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软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