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在包厢里坐下,别说这酒楼是不错。
很快鱼贯而入的侍女们,上了茶点和零食。
陈玉壶好奇的看着她们,很快鼓声响起,侍女们身后跟着一个菩萨蛮男奴,今天穿的比那天宴会上少多了。
陈玉壶的表现还算正常,两个姨娘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对方很有眼色,跪坐在了陈玉壶的旁边,把一侧的纱帘给拉了起来,“夫人,舞蹈要开始了。”
陈玉壶满意的笑笑。
花姨娘和胡姨娘盯着男奴,一动也不敢动。
陈玉壶笑着问男奴:“你叫什么?”
“您叫奴青竹就好。”
陈玉壶的笑容微敛,没继续问他的真名是什么,没有意义。
美色当头的热血冷静下来,陈玉壶看表演的时候有点漫不经心。
青竹问陈玉壶:“另外两位夫人,需要再叫一些人服侍吗?”
陈玉壶看了一眼两位姨娘,两位姨娘同时摆手表示拒绝。
陈玉壶也没勉强。
“她们说不要就暂时不用。”
总要有一个适应个过程。
陈玉壶从楼上向下看,看着下面载歌载舞,还是那一套,裸男跳舞。
当然也不是真的裸男。
陈玉壶笑着看着,不经意间和青竹聊天,“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青竹倒茶的手一直稳稳当当。
“都是被买卖来的,家境不好,能有幸被卖来大雍,实属侥幸。”
陈玉壶勾着唇角,“有什么想要的吗?”
青竹笑了,“青竹别无所求,惟愿夫人安康。”
陈玉壶挑了挑眉。
歌舞很好看,陈玉壶和两位姨娘都很尽兴。
回去的路上,陈玉壶看着两位明显状态悠闲的姨娘,笑了笑。
“青竹是长得不错。”
花姨娘抬头看了看陈玉壶,“夫人回去可别说。”
陈玉壶没好气的看了对方一眼,“有什么不能说的?很快就要风靡起来了。”
“咱们今天也只是看了一场歌舞表演而已。” 两个姨娘点头。
一副肯定不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两个人鬼祟。
陈玉壶坐在摇晃的马车上,脑海中想到了突然出现的那么多的菩萨蛮。
晚上林骥下值就又被陈玉壶给叫去了。
陈玉壶详细和林骥说了菩萨蛮的事情,林骥执掌京畿的军队,负责皇帝的安全,虽然治安这一片不归他管,但是有什么异常,还是要警惕一些才好。
陈玉壶给林骥提了个醒,林骥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他今天回去也有正事和陈玉壶说。
“今天礼部尚书和我打听了咱家孩子的婚配。”
陈玉壶抬头看了林骥一眼,“怎么说?”
“礼部尚书年纪不小了,但他是两朝元老,他家的嫡孙很了不得,师承当代大家,小小年纪已经是举人,并且绘画了得。”
“但是尚书说的是二房的长孙。”
陈玉壶:……净说一些个废话。
林骥夹了一筷子厨房新腌的小咸菜,“不过他们家的孩子都不错,二房的主母是商户出身,足以证明尚书家风并不迂腐。”
陈玉壶点了点头,商人的地位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低。
大商贾就意味着有钱,长孙意味着能继承大部分的钱,起码生活品质有保证。
不要以为高门大户就一定有钱,有好多只有门第没有钱的人家,靠着典当过活。
商户出身,意味着身份不高,没办法拿捏儿媳。
林骥接着说:“我想了一天,按照你的择婿标准,安尚书家应该很符合。”
“而且他们家的儿郎都长得好,你肯定满意。”
闻言,陈玉壶问:“你见过了?”
林骥点头,“从前见过几次,确实是长得好”
“你可以着人在查一查,不过要尽快,大皇子年纪到了宫中要开始选秀了。”
陈玉壶的精神一凛。
“我知道了。”
嫁到寻常勋贵人家,过不好,大不了和离,嫁进了皇家,过不好就过不好了,看哪个命硬。
安之年纪还小,是得先把清皎给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