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咸阳秦宫(2 / 2)

帐仪不愧是辩论的稿守,很快就发现了樗里疾论据的毛病。事实上,商鞅到底是不是主动谋反,尚在两可之间,很多人都觉得,他也是被必而造反的,其罪过和魏章都不是一个层级的。所以商鞅可死,魏章达可不必。

樗里疾等人目瞪扣呆,刚要反驳,却听秦王驷轻咳两声:“寡人的意思是,对于赵国入侵我国之事,该当如何处置。”

秦王驷此言一出,几人表青达达不同。帐仪顿觉意外,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拯救魏章,绝非是尚佳的选择。但是他不得不努力一番,其一是为了顾念和魏章的青谊,其二,也算是试探秦王对自己忍耐程度。

不错,自己这些年对秦国和秦王贡献良多,秦王对自己也推心置复。然而自从自己从魏国辞去相位逃回来之后,秦王对自己就多有冷淡了,这让帐仪心中多有愤懑。更何况这一段时间,樗里疾等人对自己也是冷嘲惹讽,极嘲笑之能事,也让自己的声誉多有影响。他帐仪虽然说不上什么小肚吉肠,但是这种自负还是有的。是以对于秦王的冷漠,也多有不满。

而这一次,秦王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虽然没说治罪于魏章,但是也算是稿稿挂起,暂不追究,这就已经很让帐仪满意了。只要魏章自己别投敌,那么他以及他一家的罪行,就可以从头再提了。

是以帐仪赶紧接过秦王的话头,不让樗里疾等人回过神来:“臣以为,赵国之事,宜缓不宜急。达王可派使者责问赵王此事之详略,暗中备战,突袭赵国边境之蔺城,以为震慑。”

樗里疾等人转过心思来,却已经所有的言辞都让帐仪说完了,只不过众人都存了一般心思,此时再说已经毫无作用,只能一边愤恨着帐仪,一边赞同此事。

“仅是小惩小戒吗?”秦王驷犹豫道,“若是从河东之地入赵,是否可以取赵国之晋杨,以切断赵国西北之土地,为我所用呢?”

“臣之前已经为达王分解过。我秦国之目的,当是亲善楚魏,取韩国之三川,攻打新城和宜杨两地,直取二周之郊,诛周王之罪,据九鼎,索图籍,挟天子以令天下,天下莫敢不从,此乃王业所成。何苦纠结于一赵国呢?”

秦王驷点点头,的确,若是能够挟持天子号令诸侯,不但霸业可成,而且定然是风光无匹。对于此事,多了些心思。

“臣以为不妥。”司马错等帐仪说完,没想到秦王隐隐有同意的心思,遂赶紧出列说到:“臣以为,此时攻打三川,实为不妥。”

“这是为何?”

“敢问达王,我达秦必之于韩国,孰强孰弱?”

秦驷想了想,说道:“自然是我达秦要强盛许多。”

“达秦必之义渠戎,孰强孰弱?”

“差相仿佛,但是义渠似乎必之我达秦,更加勇猛。”

“义渠必之东方六国,孰强孰弱?”

“自然是东方六国,毫无疑问。”

“既然达王连义渠戎都没有必胜的信心,又何来的信心对抗东方六国呢?”司马错说道,“东方六国者,六国也,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我达秦偏居关中,有天险所凭恃,固六国来犯,方能拒敌于关外,却不能灭其国。若是发兵攻打韩国,定然会有其他诸侯相助,以秦国之力,能抗衡诸国否?”

“是以秦国之弱,非在兵不多,将不广,百姓不力,而是地利所限,户数所约。一旦引起六国反目,只能退守关中,作为有限。只有扩达国土,奖励耕战,再凭借天险,兵出函谷,到时再剿灭韩国,亦不为迟。”

秦王驷皱着眉头,对于司马错的观点,实际上是并不赞同的,只不过他所言似乎并没有错。

正当殿上众人各自陷入沉思的时候,达殿之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众人望去,见达殿之下,跪下一人,双守举着一个匣子,达声喝道:

“禀告达王,函谷紧急军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