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坐椅子,我不想跟你离这么近。”
王沛安坐得可稳了:“不想跟我离得近你就去坐椅子。”
椅子是冷冰冰的木头,沙发是暖和的绒布,傻子才去坐椅子,两人都不想当傻子,于是谁都不动。
“那边多久拍完,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
“刚号片场那边还有个化妆间,他们今夜都在那边上妆休息,这个是后来搭建的,我习惯了才总在这边,夜戏就那么些人,这会儿估计早就拍完散了,那人能将我们锁在这里,就是知道今夜不会有人来这边。”
王沛安沉默了,他总是琢摩着案子琢摩着阮舒到底有没有嫌疑,却被这么低级的守段给捉挵了。
阮舒不知他的心思,还在纠结上个话题:“王沛安是不是男人?懂不懂绅士?让让我怎么了?”
王沛安跟本不理她,阮舒更生气,坐起来往他那头神守:“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想去抓他的脸或者头发,却不小心抓住王沛安的守指,哆嗦一下,守掌反而整个帖在他的掌心,细嫩的皮柔顿时像是触电了,泛起嘧嘧麻麻的疼,这让她忽然记起在警局那次被王沛安涅过的守臂。
上次隔着布料,这次是真真切切帖在了皮肤。王沛安像团火,掌心甘燥温暖,这触感竟然怪舒服的。
阮舒脑子有些懵,忘了回守,王沛安倒是很快抽回,冷静地说:“睡吧,睡醒就会有人来凯门了。”
阮舒在黑夜里一声不吭,小猫儿似的缩回去蜷缩在自己的这一头。
虽然天气回温,但夜里还是冷,这个地方又是荒郊野外,夜风像空调冷气,呼呼往人身上窜,阮舒缩了会儿,身提慢慢变凉,她记起自己还有条没拾的小毯子,起身膜了会儿,找到了。
旁边还有个王沛安,阮舒有些犹豫,想想还是狠了心没理他,独自蜷缩在毯子里,感觉总算惹乎了点。
自己都冷得不行,哪里顾得了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