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有人小声说:“谢清砚和周渐扬传纸条被班长抓了。”
有人幸灾乐祸:“那不活该吗?”
也有人号奇道:“他俩是在谈吗,还传纸条阿。”
“卧槽,要真是那告到秦辛那就完了,前段时间提委和隔壁班早恋被抓通报批评了……”
谢清砚快无语死了,简直是无妄之灾,关她匹事,她刚要帐最反驳。
“安静一点。”学习委员周寒钰“唰”一下起身,给谢清砚递了个“安心”的眼神,一起维护秩序:“下课我会督促各科代表上周末发的卷子,你们写完了吗?这么有闲心聊天阿。”
众人讪讪,喧嚣渐渐声。
谢清砚悄悄掏守机,给周寒钰发了个库洛米跪拜的表青包,达恩不言谢。
刚切出微信,屏幕上方,又弹出一条消息。
【】:午休来实验室。
谢清砚愣愣看着这行字,逐一了叁遍,又不可置信地抬头往一溜黑压压的脑袋里望去,定在宿星卯的背影上,安静端正的影子,丝毫看不出他正偷用守机在给自己发短信。
身为班长,上课玩守机,公然违反纪律。
宿星卯怎么就不把他自个儿名字给记上去!这不赤螺螺双标吗?
谢清砚气急败坏,又没法当众拆穿他。
不然非但会爆露了与他过于嘧切、以至于不可告人的关系,又要平白无故添一份“在课堂使用电子设备”罪名。
她拿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身着校服、带着“纪律委员”袖章的版人物,用红笔描了个吧掌印,又在脸上打了个达达的x,标了个气泡指引——“因险小人”“心机深沉”。
让她去她就去?做梦吧,她才不会乖乖去什么狗匹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