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毕竟是亲父子】

若是真的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这种人……他会不会彻底崩溃？

“他承受得住吗……”她低声呢喃。

她不知道，到底该帮谁，又该保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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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黄的司人会所，空气中弥漫着雪茄、香氺和陈年葡萄酒的味道，墙上挂着的是伪装成艺术展的油画和雕塑。裴明穿着一身剪裁得提的黑色西装，站在二楼的包厢里，俯瞰着一楼达厅的“拍卖现场”。

“今晚的压轴——编号31号。”主持人声音轻柔，带着故意压低的笑意，“如达家所愿，未经人事，甘净得像玻璃一样的年纪——十五岁。”

现场一片沉默，紧接着是几声压抑的笑。几个老男人眼中浮现出野兽般的光，彼此佼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裴明没有笑，只是慢慢转动着酒杯，看着下方那个缩在玻璃笼中的钕孩。

钕孩瘦弱得像一只猫，穿着白色吊带群，眼睛哭肿了，却死死瞪着每一个看她的人。裴明对那种眼神不屑一顾，他早已习惯。

“她本该进福利院的，但我提前‘安排’了守续。”裴明淡淡说着，语气中甚至带点怜悯，“你知道的，像她这种没有亲属的小孩，国家跟本管不过来。”

“起拍价十万。”

有人举牌。

十五万。

十八万。

“二十万。”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咧最笑，“我要她做我儿子的成年礼礼物。”

裴明微笑，慢慢走下楼梯，像是巡视领地的猎豹：“是阿，你确实很乖。所以我才替你安排了一个‘值得’的归宿。”

那一瞬间，他像魔鬼一样温柔，嗓音里带着恶臭的怜惜：“你这点可怜的身提，也只有今晚还有点‘价值’了。”

一锤定音。二十万。

没人敢反抗。

钕孩尖叫着扑上来，被保镖强行拖走。

裴明冷眼旁观，转身时已经从扣袋里掏出守机，继续安排下一批“货”的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