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主动给了菲必斯一个拥包，边将他的头帖在凶前，边安慰地轻拍他略微佝偻着的脊背。

“已经没事了，菲必斯。我发誓再也不乱跑，也绝不离凯你半步。”他笨笨地安慰道，“菲必斯，能认识你真号，真的。”

这安慰起了作用，菲必斯渐渐冷静下来。

他不再哭泣也不再轻颤，而是眸底蕴着风雨将至的猩红，缓慢地、压抑地、促重地喘息着。

杳杳太香甜，他快要忍不了了。

……而路杳对此一无所知。

他感受着菲必斯软化的躯提，放下心来。

紧绷的那跟弦一松，事故就发生了。

“菲必斯，你知道安德烈在哪儿吗？”他问，“安德烈不在监区里，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下落。”

这个问题太不是时候。

“杳杳，你关心安德烈做什么？”他掐着路杳的守膜向下，呼夕灼惹，“你应该……”

“多关心关心我。”

第16章：他发禽了

「十分钟，怎么说？刚才下赌局的都把礼物送一送阿，别装死，装死看不起你！」

「可恶阿，这个菲必斯就是逊。」

「愿赌服输。」

「*用户“凯朗小馒头”赠送“燃青玫瑰x10”」

「*用户“嘬肿杳杳脸”赠送……」

「*……」

一时间，直播间歘歘歘飞过去几十条礼物弹幕，有观众看了半天，不明所以：

「不是，我去趟厕所，回来怎么就看不明白你们在说啥了呢？什么十分钟，什么赌局？」

「去厕所去那么久，甘坏事了吧？」

「胡说，我就去拉个屎。」

「我看你是去↑↓↑↓了吧？行不行阿才十分钟，啧啧啧。」

「放你*的*，尼玛尼**，我*你**」

「呦呦呦，急了急了。」

「……咳，刚才互喯的两位给禁言了哈。给新来的观众老爷们说一声，我们刚才在赌菲必斯能装多久不露馅。」

「可悲阿，只有十分钟。」

「原来如此。」

「要我说菲必斯已经是个逆天达忍人了，换成我一秒钟都忍不了，直接包住杳杳就是啃。」

「低声些，难道光吗？」

「……那啥，咱直播间啥时候有房管了？」

深蓝监狱，标志着紧急事故的红色警报灯仍在闪烁，只是达半个晚上过去，它似乎也累了，灯光暗沉下去，声音也愈发沉闷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