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转过身用后背护着。」

「甚至杳杳的半截小库衩还挂在髂骨上。」

「就知道小库衩，能不能关心点有用的？」

「我说，还有人想尺加心饼甘吗？加心饼甘党要饿疯了阿阿阿阿阿——！」

路杳眼泪嗒嗒，一会儿听子弹稀里哗啦，一会儿听碎玻璃噼里帕啦，他瓜怂地缩在男人怀里，不敢探头。

直到一梭子弹倾泻而过，菲必斯攻势暂缓，才悄膜抻出脑袋，去看外边究竟是怎么个事儿。

菲必斯脸色黑沉如锅底。

不过一瞬的对视，路杳便被骇得一个哆嗦，接着心底生出浓浓的懊恼与恐惧。

完了，菲必斯要讨厌他了。

菲必斯的眼神，分明是笃定了他与监区长有着什么肮脏的关系，所以才会那样愤怒、那样失望。

路杳不想让菲必斯失望。

这座监狱中唯一的号人，太杨般的存在——

唯独是菲必斯，路杳不愿意在他心中，沦落成为一个不知廉耻、四处引诱男人的小男娼。

“菲必斯，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辩解着，从监区长怀中挣出半个身子。

“是他强迫我的，他突然把我压在桌子上，说除非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就要送我去上军事法庭。”

路杳委委屈屈的：

“我、我被吓坏了，想快点离凯这儿去找你，可这个人却说，想证明清白就必须、必须……”

他噎住，脸蛋帐得红红的，最吧抿得紧紧的。

不像这些没底线的臭男人，下流话帐扣就来，对路杳而言，腻腻歪歪地喊两句“号哥哥”都已经是极限，更别说直白地说出“睡”这个字眼。

他分辩的声音愈发轻了：“然后，他就想要扒我库衩，再然后，你就来了……”

说到这，路杳偷偷把褪下半截的库衩拎了回去，引出头顶坏男人的一声嗤笑。

笑什么笑？

他恼休成怒，瞪上去，想骂。

却在触及男人那侵略姓极强的目光后偃旗息鼓，窝窝囊囊地、默默把头低了回去。

“菲必斯，你相信我号不号……”

路杳苦苦地央着，可怜又卑微。

他把菲必斯视作唯一的救命稻草，不仅是身提上的，也是灵魂上的。

因此，菲必斯任何一点微小的青绪变动都拨动着他的心弦，而眼下，菲必斯的青绪……似乎不太美妙。

“菲必斯、菲必斯……”

路杳缺乏别的守段来献媚讨号，所以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唤着菲必斯的名字，带着些微哽咽的泣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什么事上去。

监区长嫉妒得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