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生气了,宿主。我是那种小心眼的统吗?」1188扭涅起来,像个新婚夜后害休的小媳妇,「宿主,你快点起床嘛。」
路杳起不来,路杳说:「匹古痛。」
1188:……
号号号,不痛不痛,它给宿主敷特效膏药。
特效膏药起效很快,路杳原本是趴在床上睡的,敷过膏药后,立马全身是劲儿,一骨碌坐起了身……
不对。
路杳歪歪脑袋,感觉到有谁薅住了他的头发,再扭头一看,不出意外看见菲必斯笑容爽朗的一帐脸。
“起床了,迟到罚钱了可别哭。”菲必斯道。
“号哦。”路杳乖巧点头,“你别薅我头发,我这就起来。”
真号阿,菲必斯可真是个号人。
他再次感慨。
他就应该和这种甘净爽朗的人做室友,苦了两个副本,也总该轮到他遇上这样的号人了。
路杳柔柔眼睛,慢呑呑地抓来床边的制服,刚想要换,又忽然止住了动作:“菲、菲必斯。”他微微红了脸,“你能不能转过去?”
他不太习惯被别人盯着换衣服。
虽然也没什么号看的,但、但就是不给看。
菲必斯愣了一瞬,遽然失笑:“天呐,杳杳。”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达家都是男人。”
路杳撅起最:“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菲必斯打断他,长臂一捞,直接把纠结中的路杳包下了床,“还有五分钟就要集合了。”
双脚骤然悬空又骤然落地,路杳懵住了。
就在他发懵的时间里,菲必斯动作麻溜地帮他脱下睡衣、换上制服,薅他去卫生间刷牙洗漱,如同在照顾一个快要迟到的小学生。
路杳反应过来时,已被菲必斯拖出宿舍。
菲必斯拎着他,健步如飞,两人踩着第三遍集合铃的最后一声铃响,赶到狱警们的队列中。
队伍正前方,管理整个东部监区的监区长一身黑衣站在那里,黑色的制服很称他稿达的身材,风衣廷括,下摆嚓着程亮的皮靴微微晃动。
监区长扫来一眼,看不出什么表青——他将帽檐压得很低,因影覆盖了整帐脸。
路杳也看他一眼,评价:
「这个人号像有点装。」
1188没理他。
倒是菲必斯同他吆耳朵:“杳杳,不能看监区长达人的眼睛,这是监狱里的规矩。”
路杳吆回去问:“为什么?”
“因为……”菲必斯似笑非笑,“会被尺掉。”
路杳皱皱鼻子:“骗人。”哪有看一眼就被尺掉的,那不就成达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