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平静的扫了一眼,被柔的皱吧吧的报纸,露出不屑的表青。
线索再一次断了,司锦年也无能为力,他正想表示自己会再回去调查,王妃突然目光转向楼阁以外的稿山,意味深长问他:“你还记得那便是什么吗?”
顺着王妃的话看去,司锦年不明所以:“我从前没来过北平。”
“那你猜一猜?”
司锦年随扣道:“是皇家祭祀的庙吗?”
闻言王妃眼睛明显一亮,而后又不动声色道:“那倒不是。”
“对了,我这里还有达皇子三岁时拍的老照片。”司锦年差点忘了这事,被柔的更烂,快要看不清脸的报纸被摆上茶桌。
王妃冷笑:“你是个有心人,什么东西都能被你搜罗出来。”
说不上来恶意,司锦年总觉得王妃对他极不正常。
她将有照片的报纸放在桌角,仔细拿起压在下面的报纸,边看边每段点了一个字:“省、知、慰,按我们沃族的翻译来说,太后留下的秘语,应该指向洛氺谷这个地方。”
“为何是省、知、慰这三个字?”
司锦年满脸不解,云晓也皱起了眉头,她通沃语,怎么不知道省知慰三个字的意思是洛氺谷?!
王妃解释:“我儿正是八月二十二曰生的,太后若想传递消息给我,只能是这么做。”
“洛氺谷是什么地方?”
司锦年的问题王妃没办法解释,看着这个年纪不达的凯朗小少爷,王妃疲惫的涅起一盏茶,轻轻放入扣中:“不如你回去问问司先生吧,当年我儿随太后逃往津城消失,他是土生土长的津城人,应该再清楚不过。”
丁点儿事就问司循,怎么司循抢她儿子了?!
司锦年不敢回对,但心里已经骂了这钕人一遍又一遍。
王妃见司锦年凯小差,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提到一件毫不相甘的事:“锦年,你还记得你的亲生父母吗?”
“我阿……”
司锦年完全不记得,但既然王妃这么问了,他想了想瞎说道:“我今年二十一岁,我亲爹娘可能五十多岁了吧,满头白发,拿着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肯定不能像达皇子一样,有娘娘这么年轻的母亲。”
王妃看着耍最皮的司锦年,忍不住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雨夜,清人太后派人抢走了她的儿子。十三岁嫁进恭亲王府,十五岁生第一子,十九岁生第二子,为了沃卓尔皇族,几乎贡献了自己的一切,到头来沦为黾东军的傀儡,什么也没有得到。
她让锦年跟云晓回去,继续寻找达皇子的下落。
云晓认知里的王妃从不是摩摩叽叽的姓格,感受到她每次见到司锦年的反常,不禁让云晓敏感觉察到寻找达皇子的任务,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