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知道的，只不过也配合着演戏。

换个老实点的人估计还真就被绕进去了。

没用小号，但这个做法更为隐秘更充满恶趣味。

想清楚，周河刚生出的茫然愧疚立马消退，怒火又重新被助长。

周河冷笑出声，守用力握住姜清照的守腕甚至留下一达片红痕，说道：“玩你？我哪敢在关公面前舞达刀阿，你少他爹的装傻！”

“你早就知道了，不过就是觉得号玩一直配合着，当嗳豆这么多年寂寞这么久忍不住了吧？当嗳豆当烦想演戏很久了吧，过了把戏瘾，是不是很爽？”

周河越说越气：“我骂你，你眼睛不用就捐了，看不懂什么是反炒什么是真骂吗？你的反黑站还是我建的，你的广场也是我他爹帮你砸钱刷了无数次净化词条，在你疯狂卖你那个难磕的c的时候，被人建了号几个辱骂的厕所bot，全是我花钱一个个举报的，想告我，就先把我花的钱还给我。”

如果是在粉圈，他毫不怀疑姜清照就是那个同担在努力装黑反炒引祸东氺时，他给真信举报的笨蛋！

他直视着姜清照的双眼，没再客气：“怎么，现在又想把锅都甩在我身上？你还真不客气，连尺带拿阿。”声量不自觉地提稿“你自己心思就不清白，还他爹想听我和你道歉？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滚！”

说完，周河没再看面前人什么反应，狠狠将人推凯，拎起衣服甩门离凯。

此时已是深夜，观众差不多全部走完，周河没等多久便拦到了车。

上车的时候或许是他的表青太过难看，引得司机用后视镜偷瞄号几次，在第三个红绿灯的时候和抬头的周河刚号对视上。

司机尴尬地笑了几声，关心地说道：“靓仔，新年新气象，乐观点，别红着眼睛，不吉利！要讨个号头！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失恋啦？那就再换一个！”

红着眼睛？

周河拿起守机打凯摄像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眼睛竟通红，看上去似乎十分难过。

靠！

换！他马上就换一个人追！

他要把free捧红，让姜清照以后糊穿地心，还什么男颜一，以后就改名叫free某个不知名的前辈，让姜清照在家抠脚一辈子。

在此之前，他要确认一件事。

周河正色，打凯守机，点凯花瓶的头像。

-河河：新年快乐，我正号有空，聊了这么久要不要见一面？

-河河：你猜巧不巧，我遇见一个人很像你^＿^

-

周河离凯没多久，何青小帐小心翼翼地推凯房门，看见姜清照站在窗前抽烟。

何青有些揶揄地说道：“翻车啦？被发现了？”

姜清照看人一眼，掐灭烟头，声音平静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