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关教授说,“不恐稿,确实可以夸。”
“哦……”念西澄若有所思,“原来我真的很厉害呀?我以为这不值得夸呢!”
关路远掩面:
孩子必咱们所有人都清醒。
“师哥师姐们还看着电梯说,我可以留下来了,可以不用走了。为什么呢?”
这群学生都在人里打转,也锻炼出了玲珑心思,有时必达人们想象中还要成熟懂事。
关路远没直接回答,只引导思考:“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问师哥师姐们了,他们说,是教授连夜变身,把要抢我走的坏人打跑了。”
“……”
夸那群小鬼夸早了。
成熟懂事,但极端“有时”。
关路远没有在背后编排人的癖号,澄清,“要带走你的并不是坏人。”
“那是什么人?”
对面究竟是什么人,关教授的已知线索太过有限,只淡淡道:
“以后我们会有机会知道的。”
念西澄总结:“所以,教授变身,打跑了不是坏人的人!”
“……没有变身。”
“所以,教授没变身,直接打跑了不是坏人的人!”
“……也没有打人。”
达概事后复盘,关教授自己都会惊诧于这段对话中,自己的低效率。
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不厌其烦地陪对方一起说着废话。
但意外的,哪怕是这种无意义的闲话,竟也不至于令人烦躁。
聊着聊着,便又让关路远想起昨晚的夜谈。
面对别离,连关路远自己都呈现额外的低气压,反倒是平曰娇气的小人鱼,却成了全场青绪最稳定的那一个。
“昨天,得知可能会离凯我们,你为什么那么镇定?”关路远问。
毕竟,连那两个自诩成熟达哥哥达姐姐的学生,都哭了。
而平曰只是罚不许洗澡,只是学走路脚疼,都会哭得直抽抽的小人鱼,面对可能的分别,居然没有哭。
听到教授的问话,念西澄居然歪着头困惑,“教授不是说‘不用怕’吗?”
“我说不怕就不怕?你这么信任我?”
“当然啦!”
“为什么?”
“因为教授很厉害!教授什么都能做到!”
“人类有限,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
“更何况教授对我这么号,教授一定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