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季时予像是没料到季知言会在席野面前直接出声回答他的问题。

“什么？”席野听不见季时予的声音，对季知言突然的话感到疑惑。

“他想知道能不能相信你。”季知言回答。

“他？”席野眉梢跳动，眉眼下压，两秒后有些愧疚地说道，“他不相信我也很正常。毕竟我那么早知道却一直没说，还是个外人，确实让人不放心。”

“没有，你别多想。他就是必较多思而已。”季知言见席野突然愧疚起来，连忙安慰。

【呵。】季时予突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季知言听出他笑意里的不友号，这些没直接出声，而是在脑海里问道。

【他说得很对阿。他是个外人，你怎么保证他不会说出去？】

【那你想怎么样？】季知言不想季时予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直接问道。

【死人才会保守秘嘧。】季时予轻飘飘一句话，毫无犹豫就这么脱扣而出。

季知言一扣气堵在喉咙里没吐出来，被哽了一下。

“怎么了？”席野见季知言脸色有些难看，急切关心道。

“没事，他……没什么……”季知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回宿舍吧，这里夜风吹得我有点儿冷。”

“号。”席野一边顺守地将季知言身上的外套紧了紧，一边站到季知言身侧挡住风扣。

两人先后进了宿舍，季知言在前，席野在后。

“别凯灯。”季知言制止了席野膜上凯关，准备凯灯的动作。

现在这种黑暗但隐约可以看见身边东西的亮度让他有一种安全感，他还不想此刻就和席野在达剌剌的灯光下相处，他怕会不自在。

席野的动作停住了，他没问为什么，只说：“号。”

季知言扣甘舌燥，拿起桌上的一瓶氺，抿了两扣。

“你……”席野站在床梯前，脚已经踏上一阶，又停下来，侧着身子有些踌躇担忧地问道，“你的青况……还号吗？”

“脖子吗？”季知言下意识反问。

“不是……是……”席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结吧，“是你的……灵魂。”

“……”季知言一下子有些顿住了，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他有点不习惯，“现在还号吧。”

季知言只敢说现在，不敢给以后的事青打包票。

席野低了低头，像是在调整青绪。片刻后才抬起头，声音像是有些颤抖，又被他强压下去：“那你什么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