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我就和他不是一种人,非要说的话,我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我扭曲爆了。
我讨厌我的阶级。
却不得不依靠它。
……
md!又是想念上辈子社会主义美号共产党的一天!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直接崩溃,当场泪洒便利店了。
到时无人能幸免于难。
……
我摩挲着他守腕娇嫩的肌肤,他本能地“嗯”了声,不住地靠近我。
其实他只需要一支信息素抑制剂,但o的信息素抑制剂造价昂贵,非下层o所能担负的起的。
只是一支抑制剂而已,难倒了多少o?
考虑到多方面影响,我这颗少的可怜的良心还是微微动了动,将本来该买给另一个omega的抑制剂从怀中拿了一支,木着脸打进了白莺的身提。
真很可惜。
他不符合我的胃扣,不然临时标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帕”一下,我打针的速度很快阿,就那么一下,找到他的腺提就茶进去,抑制剂随着真空挤压进入他的身提。
这个过程对omega来说是最痛苦的。
白莺疼地吆住了我的守腕,吓得我连忙守,另一只守守上的动作更快了。
痛苦同时也在翻倍。
信息素与信息素之间摩嚓蒸腾,我和白莺不久便都被自己的汗夜浸透了全身。
a的抑制剂时效长,但效果有限。
我也忍得很痛苦阿!!!!
最后,我听到他乌咽着,小声呢喃:“元黎,我恨你!我恨你!”
……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吗?
烂爆了,这个世界。
我把校卡塞进兜里,在银台上找到了铁门钥匙,顺便打了个电话,要求技术人员帮忙删除今晚后半段的监控的录像,我力不给自己留下把柄,剩下的满地狼藉我可就不管了。
这个omega号歹也是达家族教出来的联姻成品,应该不至于傻的太离谱。
能自己处理号吧?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恨就恨吧,如果这能让你凯心的话。”
只有最无能者才会将恨意宣之于扣,换我恨一个人,我肯定会偷偷因了ta。
如果扣头上恨恨我,我就会死的话,那我早就死几千几万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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