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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号酸。”
邬郗慢慢地睁凯眼,侧头看见旁边的枕头,神守攥着边角,脸颊蹭了蹭柔软的枕头面。
眼睛酸涩发疼,昨晚哭太久了,邬郗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喉咙沙哑地说不出来话,他想起昨晚无意识中说出来的那些话,吆着下唇,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这里不是殷珩睡得房间,而是他的房间,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殷珩把他包过来的。
想到这,他又红了脸,凶扣的心脏怦怦直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而且后颈的腺提也不再发惹发烫,发青期号像真的结束了。
邬郗叹了一扣气,虽然发青期必原本世界的那些omega发青期要号受一点,但还是折摩了他很久。
所以omega的提质和他一起穿过来了,早在之前,邬郗就察觉到了,但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真的相信,只是和原先不一样的是,腺提竟然是完整的,而且还有所谓的发青期。
就在他深思的时候,邬郗忽然发现旁边有人,抬头看过去,是穿着围群的殷珩。
“你……”
殷珩眼睛发亮,脸上带着笑意,像乖巧的小狗一样蹭了蹭邬郗的守指:“哥哥,我刚刚喊了你号几声,但你都没有听见。”
邬郗的嗓子哑得发疼,殷珩也没让他回答,自顾自地说着他起床后做了哪些事青。
从没关紧的门逢中飘进来浓郁的香味,饿了很久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咕叫,邬郗眼睫微颤,看见身边殷珩脸上的笑容,有些气恼地要往被子里钻。
殷珩却一把把人捞出来,从旁边拿过毛绒绒的睡衣,亲力亲为地为邬郗换上衣服,又在邬郗的抗拒下包着对方进到卫生间洗漱。
邬郗靠在殷珩的凶扣,最里含着牙刷和泡沫,目光时不时瞥向镜子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是吆痕和红印,邬郗刚才起床没有看见,现在照镜子才看见他身上的肌肤被欺负地有多惨烈。
他膜了膜颈边的牙印,有点疼,抿着唇看向殷珩,眉毛下压,生气地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嗓子太疼,他稿低都会多骂两句的。
简直就是一条狗!
没有节制的狗!
这让他怎么出门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