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怕遇见莽夫。
破处的不适感使柯之潇皱起了眉头,意识也有些许清明。
“叔叔你……” 女孩还未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给撞碎了,男人的低吼伴奏着女孩的呻吟弹出一首优美的旋律。
陈珵则是推着轮椅带着陈盈烟回来了,因为母亲的上次片子和病历都掉到家里了,所以他们回来的很早。
陈珵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都收进袋子里,手机上恰好这时弹来两条消息。
许弋寒(哥):早上我拿了母亲病历和片子看了一眼,忘记放回去了。
许弋寒(哥):对不起,我实在搞忘了。你们站在在哪里,不然我回去拿了给你们送过去。
:不用,我们已经回来了。你放哪里?
许弋寒(哥):放在房间里的飘窗上,你一进去就能看见。
:好的,知道了。
陈珵按灭手机屏幕,一步一步走向猎人给他设好的陷阱,他一推开房间就看见在他床上交缠的男女。
女孩也看见清推门进来的人,那是她的心上人。
啊,女孩刺耳的尖叫响彻整栋房子。
“小珵,怎么了?”
“没事,妈你别上来……”
陈珵说晚了。
陈盈烟拖着病弱的身体爬上楼就看见,半裸的丈夫和他身后抱着被子的女孩。她丈夫身上甚至穿着她给他买的围裙。
“我想买这条猫咪围裙,可惜我做不了饭。”
“你喜欢就买,你做不了,我穿它给你做。”
“老公,你真好!我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这辈子才能跟你结婚。”
“你知道就好。”
女人趁着四下无人,偷偷亲了一口自家老公。她还没被人看见,自己先羞的不好意思了。
可是现在。
“盈烟!”
随着男人走动,那根挺立染血的阴茎也暴露再沉盈烟面前,许昌宴想伸手去拿自己的妻子。
陈盈烟情绪激动的甩开许昌宴的手,“滚开,别碰我。脏!”
不知道那个字眼刺激到许昌宴,他想越发强硬的去拉陈盈烟的手。陈盈烟因为眼前画面给她的冲击太强,她不想面对自己的丈夫。陈盈烟用抓扶梯的手去抠许昌宴的手,许昌宴还想再抓,陈盈烟往后退了一步。
偏偏许昌宴的手没抓住她,陈盈烟从二楼滚到一楼,脑袋撞到拐角突出来的那块木头。
鲜血从脑后像山水画一样晕染开来。
许昌宴抖着手摁下120,“喂,你好,这里是紫竹苑206幢,我的妻子踩空摔下楼了,麻烦你快一些来。”
许昌宴着急忙慌的穿衣服,陈珵则是去拿母亲的病历,他这才看见病历上放的粉色信纸。
上面写着。 柯之潇同学,你好!
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但是我关注你许久了。
周天你愿意来我家里面,我知道这可能有些唐突。
不过我家里,父母和哥哥都在,请你放心。
如果你对我也有好感的话,周天请来紫竹苑206幢,钥匙放在门口报纸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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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珵抓紧了信纸,他没写过这封信,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叫女孩子回家。
许昌宴在楼下催到,“小珵,拿上你妈的病历,下来。”
陈珵思考了一秒钟,将那封信夹进自己还没看完的书里,便下去了。
柯之潇自己思忖良久,最终还是收拾好了自己衣服离开了这里。
厨房里的炖盅,汤溢满了灶台,浇灭了灶火。
柯之潇前脚离开,许弋寒后脚就回了紫竹苑。他避开地上血迹走到陈珵的房间,那处那封信,将它撕个粉碎冲进了下水道。
许弋寒打通父亲的电话,“家里出什么事情了?怎么楼梯那里一大滩血。”
许昌宴揉了揉眉心,“你母亲出事了,在华科你边,你快来吧。”
最终陈盈烟还是没撑过那口气,丢下一家人走了。
母亲去世了,父亲消沉了一段时日。
然后陈珵从家里失踪了好几年,许弋寒再次见到陈珵时他好像瞎了一只眼。
不过这一切都和许弋寒所想的一样,他的好弟弟替代了他。
那些痛苦、磨砺都不该他承受,他们一胎双生,本该弟弟代替他去受着。
他唯一做错的就是因此母亲不小心去世了。
母亲偏心,他为她拦下那些肮脏囹圄,父亲居然也要放弃他。
他只是想母亲看一下,如果没有他,她会变得多悲惨。
他只是想要父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没想害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