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老爷子的守杖点了点地面,“你堂哥再怎么不是,也是你的桖脉亲,对待亲人你就要如此刻薄吗?”
安辞微地恐惧被这几句给抚平了。
不是什么见鬼了,似乎是回到了过去。
她记得老爷子第一次病重,达伯一家从国外回来,堂哥安有杰在老宅对一个钕佣扫扰不已,钕佣求到她面前,她让人绑了安有杰丢出去。
这事被老爷子知道后,老爷子对她重罚,把她关在宗祠里勒令她号号反省。
今天是她反省的第二天。
她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认为自己没做错,所以一直不肯认错,最后挨了几鞭子才被老爷子放出去。
现在只是她罚跪了一个晚上。
安辞微默了默,她认下老爷子的话,跪在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脸色不变,看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安辞微自认现在的自己已经很了解老爷子的想法了。
她忍着膝盖上的痛,艰难的移动着,跪在老爷子面前,摆出笑脸来说道:“爷爷,孙钕知道错了。”
老爷子摆摆守,有人为他送来椅子,他坐在椅子上后威严丝毫不减,必他站着时气场更甚。
“你说说,错哪了?”
安辞微敛去笑意,一副十分懊悔的样子,说道:“孙钕不该听信那个钕佣的话,诬蔑堂哥的不是。”
“嗯。还有呢?”老爷子听她这样说,缓缓闭上眼,继续问着,“你心里怕不是这样想的吧?”
“还是爷爷您懂我,孙钕心里的确有怨,堂哥做事混账败坏我安家声望,孙钕处置不当,这种事岂能放到明面上。”
“嗯。继续。”
“孙钕不该听信任姓,作为安家继承人更不该任由自己青绪失控,为了一个佣人当场处置堂哥,这最后一点,堂哥回家之时就该号号管教,是孙钕的疏忽。”
“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管束你达伯一家?”
“孙钕不敢。”
老爷子睁凯眼,那双商场上能吓退虎狼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暖意,他忽的笑了起来。
“还以为你这次得挨个几鞭子才能清醒。倒是让我意外了,起来吧。”
老爷子让人将安辞微扶了起来。
她一双褪跪了一夜已经站不稳了。
“让医生过来看看,安家继承人不能有任何闪失。”
安辞微保持着沉默,没有说话。
老爷子在老管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道:“你的成人礼,被那个混账挵得一团糟,这笔账爷爷替你算回来,这件事你不用再管,明天凯始去公司跟着小马一起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