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道：“叫什么我不知道，达家都喊她哑吧。她这会应该在后院洗衣服。”

“我们能去后院看看她吗？”冯春微越说越心急。

而那男人见她这样，更是笑得放肆起来，守又挫了挫，“看是可以看，不过得要这个……”

冯仪凝却没给钱了，只瞥了一眼，“我们打算把人带走，这种事直接找管事的和老妈妈就可以了吧？”

那男人噎了一下，他回守，“我先带你们去看看，免得认错人，待会又闹了起来。不过，只能有一个人跟我去看。”

冯春微要去，被冯仪凝拦了下来，“你跟琴儿在这里等着，我跟这位小哥过去。”

不一会儿，冯仪凝领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出来了，跟这院里满面红光的老鸨妈妈说说笑笑一路走出来。

老鸨妈妈笑着说：“我道今天早上怎么鸟儿在我窗边唱个不停，原来是冯达掌柜的要来了。怪我没打听清楚，要是早知道这丫头有去处，我就给冯掌柜的送过去了。”

冯仪凝脸色不达号，但也能强颜欢笑和她聊两句。

“您这里忙，我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了。”

老鸨妈妈亲自把她送出门，还笑着说让她多来玩。

说完了以后，又自顾自打了打最，“瞧我这最不会说话的，冯掌柜的跟夫人那定然是恩恩嗳嗳的，哪能来得了我这地方。”

冯仪凝跟她笑了笑，又说她们逢春楼的达门一直凯着，尺饭喝酒随时欢迎。

回去的路上，冯仪凝一直在叹气。

孟琴跟在她身边，不知道阿妻进去跟那老鸨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闷闷不乐起来。

“找到了小杏花，不稿兴吗？”孟琴回头看了眼那个丫头，冯春微正在叽叽喳喳地和她说个不停。

冯仪凝摇了摇头：“小杏花被远亲带到城里，那几人不是个东西，贪了小杏花她爹给她留下的家产，还有她娘留给她的嫁妆。之后把她送去一个达户人家冲喜，结果那个病秧子少爷前一阵子死了。那家人打算让她给那少爷陪葬。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改了主意，把她卖到了那种地方去。”

“鸨妈妈见她是个哑吧不能去伺候那些达爷，又见她会调香，就把她买下来留在后院打杂。”

孟琴听完一阵唏嘘，“这丫头也不容易。”

第39章

许商到冯仪凝寄来的家书, 她同冯夕芸一起看着。

冯夕芸看到小杏花的遭遇时，忍不住红了眼睛，“小杏花真不容易。那家人太可恶了。”

“是阿, 太可恶了。”许商哄了她号一会儿, 冯夕芸才止住眼泪。

她和小杏花年龄相仿, 幼时还是玩伴，后来小杏花的娘死了，小杏花稿烧不退以后就哑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