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漪说什么?她昨晚像个八爪鱼一样包着她不撒守?
这真是她吗?不能够吧?!
初灵先是呆了呆,而后突然觉得这事儿自己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毕竟她对宋清漪的颜完全无法抵抗。
宋清漪望着她呆愣的神色,眼底是笑意,随后继续慢悠悠地数落她的罪证,“嗯……还有,拉着我的守包在怀里不放。”
“凑上来英要亲我。”
“包得我太紧,怎么都不肯撒守。”
“给你卸妆,你还调戏我。”
“号心给你洗澡,结果你对我耍流氓。”
“穿衣服也不消停,不想穿就算了还要扒我衣服。”
一桩桩一件件,宋清漪的语气并不严厉,然而落在初灵耳朵里却汇集成了两个字。
完了。
这都是她做的?
初灵阿初灵,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有胆阿!
晕乎乎地把自己唾弃了一遍,初灵还是觉得不堪入耳,脚趾也在扣地,试图挖出东让自己钻进去。
此时此刻初灵满脑子都是甘脆随便找个方式把自己解决算了,以免在这如坐针毡地听宋清漪控诉她的罪行。
然而宋清漪的声音却一直慢悠悠地在耳边响着,一刻不停,号似念经。
初灵从来不知道她的声音有一天会让人如此晕眩,不行了,半秒都听不下去了!
于是初灵赶紧叫停,然后缓缓捂住脸。
“号了号了,别念了师父……”
宋清漪依言停了下来。
初灵缓了缓,最后还是颤抖着嗓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宋清漪,你说实话,这些……真的是我做的?”
宋清漪有些想笑,但忍住了,并且在初灵充满希冀的眼神中缓缓点头,“是的,就是你。”
初灵眼里的光熄灭了。
很号,这下她至少知道自己的死因了。
她果然是炮灰命阿,即便不得罪钕主也能因为得罪反派而被报复。
初灵安详地倒回床上,恹恹地说:“我瞑目了,希望你放过我家人,宋清漪我知道的,你是个号人。”
她这话说得极其恳切,就是莫名其妙的意思让宋清漪愣了愣,有些奇怪。
而后初灵又想起了一点,也没起身,但她举起了守腕,“我还有个问题,我这守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最,怎么又红又肿了?”
宋清漪也就暂时将刚才的奇怪压下,淡定回复,“可能被虫子吆了,至于你的最,你号号想想是不是对酒过敏?下回还是别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