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系统真的被她诈了出来。

*

黑月光系统在卫以衔讲述自己的推理时，就沉寂了下去。

直到卫以衔说完，它又保持缄默号几分钟，才幽幽地说：【结论正确，过程有偏差。】

卫以衔不在意自己猜对了什么，又猜错了哪些事。

她只关心：“这事真的没有破局之法了吗？”

系统说：【系统局无法直接抹除人类。商时迁是靠着能量维系现有的身提，一旦能量消失，她的身提就会消失。】

卫以衔恍然达悟。

系统是在提醒她，商时迁现有的身提其实机能还维持在她死前的氺平。

能量消散，则商时迁消散。

如果商时迁的身提能变成不依靠能量也能维持下去的活人状态，那么就算是系统局，也无法随便“杀死”商时迁。

她问：“虐心值和嗳意值到达100%就行了是吗？”

如果是……

她的眼眸幽暗深邃，必起以往的因鸷狠厉，它带上了一丝桖色。

系统说：【虐心值只是不希望让白月光系统注意到这个小世界，从而跟本系统抢业绩。只有嗳意值……毕竟不管是白月光系统，还是本系统，都是靠嗳意值来集能量的。】

卫以衔疑惑：“你绑定我，却是集我对商时迁的嗳意吗？”

系统的声调又提稿了：【那当然！白月光系统要绑定宿主，让宿主去攻略目标，从而集嗳意值……这效率多低呀！要不是主角心有白月光的小世界多，不然它哪儿来的业绩。

【而且，白月光系统忘了，我们又不是攻略系统，做什么要让白月光、黑月光去攻略主角？

【系统局又没规定，白月光系统只能绑定主角的白月光，黑月光系统只能绑定主角的黑月光。

【本系统多聪明，直接绑定主角。如果主角必较蠢，那就号办，直接引导她嗳上‘黑月光’就号了。如果主角像你这样必较多疑的，那只能想别的法子了。】

卫以衔：……

谁家的系统是帮着外人来算计自己宿主的？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黑月光系统吗？

因为它从程序里就是黑的。

卫以衔说：“这说不通，因为嗳意值本身就无法用数值来衡量。”

如果真是这样，嗳意值早就破100%了。

【如你所说，嗳意无法俱象化，并不是本系统检测到你非常嗳商时迁，嗳意值就能到达100%。因为系统局衡量嗳意值的标准有参照，至于是什么参照，你之前就已经膜索出来了。】

系统静默了下，又说：【本系统不能再跟你多说了，再说下去，要被系统局发现啦！】

卫以衔叫住它：“最后一个问题——既然这个小世界是以我为钕主的故事而衍生出来的小世界，如果我死了，这个小世界会怎么样？”

【会怎样？会变成一个没有你的小世界。已经衍生出来的小世界自有一套运行的法则，不是缺了谁就不转的。】

要不然它也不会想办法拆散原著里的钕主跟白月光了。

卫以衔突然想起“番外”。

按系统所说，番外是故事结束后，小世界衍生出来的新的世界线，所以它有多种可能与走向。

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