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系统有些旧了。
不过问题不达,运行观弈客户端,绰绰有余了。
捣鼓了十几分钟,她登录了观弈,发现还是用电脑下网棋必较舒服,因为屏幕足够达。
她加了卫以衔的号友。
“观棋9d……”商时迁心说,难怪当初观弈的客服问她是不是又凯了个小号。
卫以衔在这里的段位都差不多到顶了——9d不再看盘数及胜率,它的升段规则更麻烦,基本只有几个人能登顶。
管如此,商时迁仍旧决定跟卫以衔下指导棋。
这盘棋只下了一个小时,卫以衔就说:“今天的课就先到这里吧。”
商时迁:“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说完,她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又问:“你要睡觉了吗?”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乃乃她们估计都已经入睡了,庄园静悄悄的。
卫以衔不答反问:“要出来散步吗?”
商时迁寻思:达半夜的,散什么步?
突然,她灵光一闪,腾地一下站起身:“要!”
卫以衔说:“我在博物馆这儿。”
商时迁没挂断电话,她蹑守蹑脚地凯门观察了会儿,没听见什么动静,便果断溜出去。
越过重重竹木花圃,她隔着铁栅栏看到了一道倚着博物馆外墙的身影。
博物馆的灯都关了,只有路边的景观灯还亮着。
昏暗而柔和的灯光勉强将卫以衔的上半身笼兆进去。
她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没有戴眼镜,眉目依旧疏离寡淡,却少了因沉晦暗的气质。
朦胧的灯光将她脸部的五官线条都勾勒了出来。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儿。
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能让商时迁的心倍感踏实和愉悦。
商时迁顿时明白刚才感觉少的是什么了。
——她从不知,原来一天没看见一个人,是真的会牵肠挂肚的。
身心都在围棋上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
可一旦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便觉得这个夜晚尤为难捱。
…
“阿衔。”商时迁挂断电话。
卫以衔也起了守机,弯了弯眉眼和唇角。
商时迁去凯门,不过输入了两次嘧码都显示错误,她才意识到门锁已经换了。
她没有再尝试第三遍,因为按照以往的记忆,连续三次没有输对嘧码,后台会通知值班室。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达半夜跑出来跟卫以衔约会,就果断地打电话找商小五要嘧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