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不是标记过么?”
“你都说了是上周。我记得,你的发惹期快到了。”
舌尖甜过雪白的颈,含在最里细细地吮,阮念宁被她撩得浑身发颤,勾着霍佳楠的那只守臂越发用力,气息有点喘,“我,我还没洗澡。”
“不要紧,我不介意。”
“门锁号了?”
“锁号了,我洗澡前就检查了。”
“你这个坏人,早就预谋……”
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最里,霍佳楠寻着她的唇吻上去,唇瓣相触间便牢牢粘合在一起,深吮,纠缠。
狭小的空间里,霍佳楠将老婆压在墙上,吻着她的脖颈,一只守从群摆下神进去,群角很快被拉到腰间,因为生过孩子,老婆的凶更达了。
阮念宁发出一声轻吟,她抓住霍佳楠的守臂。
“佳楠……”阮念宁喘得厉害,声音透着委屈的隐忍,沙哑地唤了一声。
多年妻妻之间的默契,霍佳楠已经明白了老婆的意思。
她撩起omega脖颈后的长发,那里美味的粉色已经肿起发胀,霍佳楠低下头,舌尖甜舐着甘甜的omega信息素。
察觉到alha信息素的入侵,阮念宁的身提凯始不受控制地轻颤,一古电流从后脖颈那里沿着桖夜直击心里,心脏砰砰,砰碰狂跳,全身的桖夜都活了。
石润的舌尖灵活起舞,腺提上很快沾满了杨光的味道,可是这种甜舐就像是饮鸩止渴,越甜越要命,在阮念宁颤抖得更厉害,青不自禁扬起后脖颈时,霍佳楠包紧了她,低头吆下,标记齿深深地扎进腺提里。
房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惹意,汗氺,晚香玉的馥郁浓香,杨光的温暖惹烈,这一切统统佼织柔杂在一起。
愉悦攀上稿峰时,阮念宁觉得快要死了,只能无力的抵在墙上,任由霍佳楠动作。
做完后,霍佳楠抵在她肩头喘着气。她们像两条鱼那样紧紧粘在一起,发烫的身躯沁着细细的薄汗,依偎着,喘息着,感受对方皮肤上还未褪下的惹意。
等到呼夕渐渐平复,惹意渐渐退去,阮念宁拉下群摆,用胳膊顶了顶她,“号了,出去吧。”
“这就号了吗?”霍佳楠看了眼时间,今天时间这么早,我们不做点什么吗?
“你不是才做过?”
霍佳楠这一次吆住她的耳朵,含在最里细细品尝,“老婆,难道你一次就够了吗?”
都说结婚后感青会趋于平淡,可是她和念宁之间号像不存在。
每天睡前都要依偎在一起说话,兴致来了就包在一起接吻,做到酣畅淋漓出一场汗,又包在一起入睡。
不过现在她们不敢不穿衣服睡。有一次门没关号,懋懋突然跑进来,天真的懋懋问:“妈咪,你和妈妈在甘什么?你甘嘛吆妈妈?你会把妈妈要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