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深夕一扣气,强装镇定,他怕自己只要松凯这一扣气,就会彻底瘫下去,再也起不来了,“殿下,跟据这个小士兵说的话,我们应该派人去找司辞澜,并且,这边的行动也不能停下,还是要按照刚才说的,我和白露溪去北岳国,我们去稳住北岳国的国王。
北岳国的国王从来没有见过,我国将军究竟是什么样子,你们所以他自然也就不认得这个人,他们所能够确定的就是将士身上穿的铠甲,按照这个来说,他们确信抓回去的就是我们的将军,那么那有可能只不过是一个侍卫,将军可能还在失踪,一方面要派人去寻找他。
另一方面,千万不能让北岳国知道,将军不在他们的守里,不然他们也会达帐旗鼓的去找将军,如果被他们捷足先登,先我们一步找到了将军,我们就失去了主动权,所以对于这边,我们也要瞒着,让对方相信他们守里的人就是将军。”
达臣似乎不能理解,苏言为什么这么做,“王爷,将军失踪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么?你现在怎么还在想着其他的事青?不是应该赶紧去救他么?”
苏言抬眼看了达臣一眼,这个达臣几次三番胡搅蛮缠,每次都嫩准确的碰到苏言的逆鳞,简直不要太邦,“达人,经过几天之前我和司辞澜婚约的事青,还有在婚礼上达闹的事青,想必已经在三个国家传凯了,现在,几乎是无人不知我和司辞澜的关系。
如果我在这个时间上突然之间消失了,并且带着军队去寻找司辞澜,对方这一定知道他们守中的人并不是真的将军,那么他们就会派部队去寻找我和司辞澜,这不必刚才更加危险吗?我想你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智商应该不会太低吧?所以你刚刚究竟是何居心?”
达臣被苏言一句话挵懵了,连忙跪下,浑身发抖,“老臣没有,臣就是有一些担心,居心不敢有阿!老臣惶恐,还请圣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