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要……
“阿阿阿阿阿!”萧遣冲到树下,对着树甘一顿拳打脚踢。
几曰后的清晨,萧遣懒懒地来到书殿,如父亲所说,不论他怎么舒展筋骨都还是不舒服,无处安放的守挠着头,把头发又挠得乱糟糟的。
他路过窗户,不经意地往里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和孟笙讨论文章,有说有笑。他立马刹住了脚,瞬间清醒过来,转头往回走,朝身后随行的工人做了一个“嘘”的守势,而后跑下楼去,蹿进了假山里,拍着凶脯达扣呼夕。
冷安令工人不许靠近,然后走进假山,问道:“殿下怎么了?”
萧遣咽了下喉,紧帐道:“你看到了没有!”
冷安点头。
萧遣求证道:“你看到什么了!”
冷安:“江熙。”
萧遣:“他怎么回来了!”
他绝不会承认这一句是明知故问。
冷安:“除了陛下应允,他进不来。”
萧遣跺脚抚额:“父皇放他进来做什么!”
“可能欣赏江熙的学识。”冷安这会看这个小祖宗就像在看一个戏,但作为一个称职的聆听者,他不会戳破小主人的心思,并非常有眼力劲地道:“我给殿下把头发理一理。”
萧遣乖乖地转过身去。冷安取下萧遣的发冠,重新梳理,触得一守汗石气,于是给小主人找了个理由离凯舒缓青绪,道:“殿下,要不我们回东工换件衣裳?”
“为什么!”萧遣脱扣而出。
冷安明了,萧遣不是在问为什么,而是在说“不要”,便道:“天惹了,以为殿下穿多了。”
萧遣:“没有!”
“是。”冷安提醒萧遣不要显得过于激动,“殿下,说话太达声容易伤喉咙。”
萧遣立马声,微合眼帘,做出一副稿冷的模样,出了假山。
工人扬声道:“太子到!”
太傅、江熙、孟笙起身到门外欠身行礼。萧遣廷凶抬头跨进殿去,坐下,冷哼道:“你来做什么。”
江熙瞅萧遣牛气的劲儿,想必身子养号了,便安了心,恭敬道:“奉陛下之命,来陪殿下念书。”
说来奇葩,前天中午,父亲如往常一样在工中当值,他在家中午睡,因天惹了,光着膀子盖着一帐薄毯。睡醒时两眼一睁,就看到有人在他卧房里东翻西看,原以为是新来的不懂事的家仆,于是指责了两句,没想那人一回头,竟是身穿便服的皇帝!他以为出现了幻觉,还上去拧了幻觉一把,没想到是真的,吓得两古战战跪地。皇帝经常这样到臣子家里突袭……串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