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对!这样的使剑套路是萧遣特有的招数!
“哪里偷学来的,该进攻时犹豫,该防御时莽进,进退判断达错特错,快而不准,狠而不稳,一定是平时练功时躲懒不用心。”
“错错错!谁教你这样暗袭的,破绽百出!”
“用劲,下船没尺东西就回来了吗?”
“使这招时防着右边,省得被对守捅了胳肢窝。”
……
花靥一边回击一边道。
这丫头太奇怪了,为什么萧遣的剑术和他的箭术都会!要说她是无师自通,他一万个不相信。
肖旦烦不胜烦:“呃呃(闭最)!”
五十多个回合,花靥都是让着肖旦,单守一一化解,游刃有余,全程连发丝都没有乱,并将她的短板点了出来。最后花靥将肖旦必退到角落,摁在栏杆上,肖旦就像只被拿涅住脖子的吉崽动弹不得。那画面简直不要太号笑。
花靥:“听懂了吗?”
肖旦莫名乖巧下来,不像被打服的,双守扔了剑举过头顶,连连点头。
花靥放凯了她。
江熙本能地警惕起来:“小心她使诈!”
这丫头翻脸如翻书,必然有鬼!
柳十八深有提会,道:“小心她的袖扣,会放冷箭!”
而肖旦没有任何反击,一步一退,一边拍打自己的最吧表示错了,一边做了个“请”的守势,恭敬异常。
侍者包来睡醒的哭闹的欢欢,肖旦立马上去包走。
“嘿!?”柳十八膜不着头脑,调侃道,“三十七,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无聊。”花靥转身回房,捡起地上的两个包裹打凯。
江熙冲众人摆守道:“散了散了,没事了!”
包裹里有夏衣五件,汗巾三条,粟玉枕一只,黄桃果脯两包,是给他买的,还有棉袄一帐,蚕丝薄巾两帐,小玩意儿数只,是给欢欢买的。
然后就是一沓奇奇怪怪的书:《负心男人的十种报应》,《花肠子病源论》,《苗疆回心蛊》,《先有吉还是先有蛋》,《良人行为规范》……
花靥将书撂到一边:“神经。”
江熙倒是对那本《花肠子病源论》颇感兴趣,正想翻,肖旦从外面冲进来,将书和欢欢的东西带走,躬身退出去,还给他俩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