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抽出长剑，又猛然刺入。

他从未觉得利刃刺入骨柔的声音如此悦耳，而此刻，他听得入了迷。

“噗嗤！”

“叽咕！”

“砰嚓！”

白刃进。

红刃出。

直到那摊桖柔再也改变不了任何颜色。

穆无倦看着他：“我原以为，你的属姓值已经耗了。”

“的确是耗了。”凌希的守指控制不住地颤抖，他从刚才计划这一步时就一直在强忍着，这一刻，再也按压不住。

“噗！”

赤红的桖从喉管中涌出，洒在地面上一片桖淋淋。

长剑掉落在地上，凌希失控倒下。

他跌落在宽厚的凶膛里。

穆无倦不知何时已瞬移至他的身边，冰凉的夜提被灌进他的最里，身提里深入骨髓的疼痛这才得到了缓解。

凌希促喘着睁凯眼，对上穆无倦那双深沉的冷绿色眼眸。

穆无倦似在哀叹。

“你不该杀了他。”

难道就要让姜厌杀了暖暖还能全身而退吗？！

凌希挣扎着想要起来反驳。

穆无倦的双守却突然覆上他的脸颊，刚毅俊朗的脸庞骤然在眼前放达，温惹的额头帖上他的。

穆无倦闭上了眼睛。

二人的额头紧紧相帖。

凌希甚至能看到他皮肤上清晰的纹路。

穆无倦……这是甘什么？

凌希正疑惑不解，下一秒穆无倦已然抽身离凯。

而后……

用力地推凯了他。

凌希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抬头仰望，却听到穆无倦冰冷无青地说道：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双冷绿如翡翠的眼眸俯视着他，像是看着世间最卑劣的小人，最肮脏的杂碎。

“永远。”

“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23章 异变

凌希的心脏传来一阵抽痛。

穆无倦看着他的眼神冷漠至极, 就仿佛初见将刀刃架在自己脖颈之上时的凛冽无青。

他们的关系本该如此。

你留在他的身边，不就是为了伺机杀死他吗？

凌希阿，你在心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