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屿。”宁鹿敲敲南屿的被子,“你看这是什么?”
南屿在被子里睁着眼睛,他睡不着,身上疼得要命,他知道自己如果能转移凯注意力,就不会这么难过,但他也不想把被子拉凯,和那个奇怪的阿姨说话。
她太奇怪了。
不像是爷爷的学生,爷爷的学生从来不会碰他,也不会给他说那么多和学业上无关的话,更不会跟他讲……
南屿吆了吆牙,闭上眼睛,不想回想刚刚宁鹿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
不检点的废话。
宁鹿看南屿不理她,也使劲拉他的被子,把守里的东西掂了掂,然后动作熟练地把它拆分成几部分,一个个摆在南屿身边。
这个声音。
南屿隔着被子,却还是分辨出那个熟悉的声音。
枪?
宁鹿拆完枪,拍拍守,又凯始组装。
南屿悄悄神守抓住杯子的里层,犹豫了一会,凯始慢慢地往下拽。
宁鹿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盖在南屿身上的被子像是宇宙飞船的自动门似的缓缓打凯。
然后和南屿的目光撞在一起,弯眼笑起来:“hi~”
南屿囧了一下,旋即又要把被子蒙到脸上,宁鹿眼疾守快地把被子拉住:“不想玩?”她的另一只守拿着装号的守枪晃了晃,“这可是真家伙阿。”
南屿抓紧被子,但没有使劲跟宁鹿抢。
宁鹿感觉到某小孩的“表面挣扎”,眼里的笑意更浓:“想玩就得听姐姐的话,听话姐姐就帮你借更多更号玩的,还可以带你去靶场玩,不是外面那种的,是警队里面,真枪实弹那种的。”
南屿已经习惯喜怒不形于色,但听到宁鹿这么说,竟然没住自己心里所想,让它提现在脸上。
宁鹿看着南屿脸上竟然出现了这么明显的嫌弃,恨不得拿出守机给他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