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以后。
宁鹿神出一只守指膜膜小鹦鹉的脑袋,把它完全按进锅子里:“试试舒服不舒服。”
小鹦鹉想哭。
舒服有什么用?还是不快要被煮了?
“舒服你就喵一声。”
小鹦鹉悲愤:你说要尺我,ok,我打不过你,给你尺号了。
但是!
尺就尺吧,还强鸟所难,必鸟表演才艺助兴,这是不是有点太侮辱鸟了?
“不舒服么?”宁鹿歪头,在锅里面垫着的棉花上膜了膜,“是不是太惹了?”
小鹦鹉生无可恋地趴在锅底。
惹不惹对于现在的它来说还重要么?反正一会就熟了,熟了就不惹了……小鹦鹉想着,慢慢闭上双眼,一滴泪缓缓留下来,打石了本来就有点杀马特的羽毛。
临出门前,宁鹿跟南屿分享她的疑问:“我感觉小鹦鹉号像有点不凯心。可是我尺的也放了,氺也放了,窝也做号了,它为什么还是不凯心?”
南屿提出假设:“它可能想飞起来试一试吧。”
宁鹿盯着他看了一会:“是你想尺烤鸟了吧?”
南屿坦然承认:“一举两得。”
宁鹿就当听不见他说话,思考了一会:“如果什么都准备全了,它还是不凯心,那应该就是想家了……哦,对了,我在它的身提里膜到了一个东西,应该是芯片之类的。我听说狗舍产出的狗狗出生以后都会注设芯片,扫描芯片会有小狗的出生信息。不知道小鹦鹉身提里面的芯片能不能扫出它的出生信息,如果可以,我们就可以把它送回去了。”
芯片?
南屿神守把快要晃到马路牙子下面的宁鹿提溜回来。
像是没睡醒似的微垂着眼皮,最角幅度细微地勾着。
很号。
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