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撞得四分五裂,淫水被他带出来,淌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狠狠碾磨,嗓音低哑,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怒意:“玩物?玩物就是我想操就操,操完让你跪着把鸡巴舔得一滴不剩!还敢说自己是玩物?哪次不是我伺候你?你喊疼我慢点,你叫着要狠我就操得更猛,你没坚持两下就喊累,哪次我没惯着你?”
他的话像鞭子,抽在她心上,抽得她又痛又耻,可她的身体却在这种羞辱中愈发敏感,湿热的甬道紧紧裹着他,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淫水四溅的啪啪声,操得她双腿发软,脚趾蜷缩,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她又想到了在办公室里——他压着她操,骂她小骚货,她却像个下贱的婊子,浪叫着求他更深,求他把她操烂。
“嗯…哥哥…你操得太狠了…”她控制不住地浪叫,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勾引:“操得我逼要烂了…呜呜…轻点操啊…”每一声都像刀子,割得她觉得自己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只配用这副身子去勾他,讨他鸡巴的欢心。
他低吼一声,动作却没有半点放缓,反而更猛地撞了几下,鸡巴在她湿热的穴里狂抽猛插,撞得她身子像筛子一样抖。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操得四分五裂,腿间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逼得她几乎要疯掉。她想推开他,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可她的手却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指甲在他皮肤上抓出几道红痕。
“还装?”他冷笑,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像狼,带着掠夺的凶狠:“你这骚逼夹得这么紧,还敢说不想?”他故意放慢节奏,鸡巴在她体内缓慢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磨得她又痛又爽,淫水淌得更多,床单湿得像被水泡过。
他粗鲁地掐住她的臀,狠狠一捏,疼得她尖叫一声,臀肉上立刻泛起红印。他像是故意折磨她,手指在她腿间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毫不温柔地揉按,力道重得像要碾碎她。
乔晚星被他操得脑子一片浆糊,身体像被钉在床上,嘴里却控制不住地溢出浪叫:“嗯…哥哥…太深了…要坏掉了…呜呜…”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快感像电流在她身体里乱窜,逼得她几乎要疯掉。
他却像是被她的浪叫刺激得更狠,猛地加快节奏,鸡巴在她体内狂抽猛插,撞得她身子像筛子一样抖。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狠狠拍在她臀上,啪啪声混着淫水的拍打声,响得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淫靡的回音。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彻底掌控,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爽得头皮发麻,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黏腻的触感让她羞耻得想死。
“爽不爽?嗯?”他低吼,声音里带着点满足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