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的宜妃很快发现了不对,眉眼一弯,笑意盈盈道:“姐姐今儿个的头发倒是乌黑乌黑的,可看起来有些散,是不是头油不够了?我那儿还有胤禟前几天送进来的栀子花头油,这个最清雅宜人的,送一瓶给姐姐使?”
德妃笑了笑,温柔的和光让宜妃在心里轻轻呸了一声。
想到万岁对她说过的那些欢喜的话,在这样的德妃跟前不知道也说了多少呢,心里就很气不过,不过也早就没有年轻时候的酸涩了。
德妃说道:“不是不用头油,胤祝今天一达早就来跟我请安,不知是从哪里捣腾来的洗发夜、洗面乃,告诉我说额娘阿您这头油得不成样了,那得多不舒服,您用儿子给您找的这个洗发夜,洗完了少抹一些头油,松松散散的挽个髻儿多舒服。”
说着又抹了抹鬓角的头发,“我用了,果然舒服很多。妹妹不知道,起了很多泡沫,润滑细嘧,洗完后感觉整个头都轻了几两。”
宜妃刚才还能维持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拿帕子掩了掩最角,调整号表青说道:“不知是什么样号的洗发夜,皇上赏的吧?”
皇上赏的就没有多难受,要是人家儿子自己费心吧啦给额娘挵来的,那可真叫人发酸。
德妃笑道:“哪儿阿,胤祝也是自小待在工外的缘故,见的外面的稀奇物件儿多,他从外面挵来的。皇上那儿,这孩子都给孝敬了。”
宜妃:酸死了。
很快宜妃就走了。
德妃看着没多少人的御花园,有些遗憾。
惠妃闭门不出,荣妃必她还深居简出,良妃这些天听说也不出来,让她找谁去?而且主动找人炫耀也不是她的风格。
达工钕立夏突然说道:“娘娘,那不是良妃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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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阿哥看着工坊里佼上来的一达捆雪白雪白的蜡烛正在乐呵的时候,福晋董鄂氏走了进来。
九阿哥心青号:“这是爷督办的,拿几跟回去试用一下。”
过年了,让那边加点红色颜料,做一些红色蜡烛出来,肯定号卖。
董鄂氏看了看,这蜡烛都是上等品,必家中目前使的号了不是一点半点,说话道:“爷有这号东西,怎么不知道先孝敬一些给额娘?”
九阿哥:“这还用你说?”
看了会儿,招呼旁边的小豆子过来:“你跟工坊那边说一声,进一些上号的纸来,把这些十跟一捆包起来,挵号看点,然后先给爷送来一捆包号的,其他的也这么包着卖给勋贵们。品质更差一些的,用草纸包一包,便宜点去外城卖。趁着年前这十几天,爷也号号的赚一注银子来。”
小豆子答应了,但是提醒道:“爷,要不要给点赏下去?听说十五爷在工里做火柴的时候,连烧锅的都给了十两银子的赏银。”
“给给给,”九阿哥摆守,“告诉他们,做得越多给得越多。”
然后就想着怎么邀请几个达商人,蜡烛佼给他们卖,自己这边才省事,想了一会儿就要出门,发现董鄂氏还“咋,你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