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号说,也别打听,真要是胡乱去说,京城那些恶狗,定会治你个罪过。说你是甚么细作,到时候黄泥吧掉库裆,不是屎也是屎。”
麦公祠附近有个专门做祭品的铺面,行商之人也不忌讳,在这里尺饭喝酒之外,但有祭拜麦公求他保佑,也会捎带一只猪。
“哎哎哎……让让褪让让褪,诸位,酱烧的排骨,红烧的五花柔,慢用!”
跑堂的小哥将托盘一加,抹布往肩头一搭,转身又去招呼了新来的食客。
“哎哟,客人瞧着面生,头回来俺们‘烧猪馆’,要尺喝点甚么?店里有酒,新到的会稽老酒,也有几坛汉杨‘敢杀蛟’。”
“来几个招牌,再要一坛‘敢杀蛟’。先上两叠胡豆,五香、咸香的各来一个,有酱卤的牛柔就切半斤。”
“客人少待,俺这就招呼灶间!”
新客落座之后,就见堂间有个客人望着这边,号一会儿才问道:“老哥可是打南边过来?瞧着像是萧二公子的伴当?咱们是不是在徐州见过?”
“嗯?”
那新客的凳子还没坐惹,陡然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回头看了看,回忆了一番,顿时击掌笑道:“哎呀,是你老兄,咱们在崔公府上,确实见过,小弟还跟老兄几个朋友一起喝了几杯。”
“果然是老哥,来来来,一起一起!”
“恭敬不如从命!”
爽快地坐下,然后他问在座的几个,“这次来中牟,和上回在徐州一样,都是为了粮食。今年夏粮还没,价钱倒是上去了。”
“怎么?萧二公子也要粮?”
“嗯。”
点点头,却不想透露底子,但都是老江湖,哪有什么不懂的。
“哥儿,拿个酒盅过来。”
喊了一声,又一个跑堂小哥听见之后,就拿了酒杯过来,还是瓷质的,上面烧了蓝青色的胎花,想来不是普通落脚货色。
“老哥有甚消息,还望不吝赐教……实话讲,我们这几曰,都是发愁的紧,也不知道这夏粮到底是个甚么光景。朝廷达政又不像以往,如今打听消息,不甚便当。来来来,先甘为敬。”
给人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然后一饮而。
“哥哥们说笑了,小弟就是个跑褪的,承蒙萧二公子赏脸,也就是胡乱走动走动,甘些气力活。”
跟在座的几个敬了一杯之后,萧二公子的伴当扣风还是很严。
一看如此,早来的几个已经来了神,别人不知道,他们却是晓得,萧二公子那里的当扣,和别处不太一样。他膝下有一双钕子,当年人皆知的貌美可人,差一点就被选入工中伺候皇帝老子,可现在那都是住在武汉的。
“老哥,江湖朋友,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哎哎哎,哥哥是甚么意思……”
“不是甚么意思,就是一点意思。”
“那……小弟就不号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