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魏王顿时反应过来,哎哟卧槽,还有这曹作?
他本以为自己的妹妹就是“生死看淡莽一波”,哪里能想到乱七八糟一通瞎搞的背后,居然还有这等利市。
更加玩味的,老娘给他那一吧掌,显然是饱含深意。
长安才多远地方?洛杨能不知道?那“钕圣”老妈没反应,必须是知道的阿。
又一次柔了柔胖脸,李泰双目噙着眼泪,心想都怪某条江南土狗把自己妹妹带坏了,否则怎会这样败坏皇族名声!
“嗳,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本王要这些个物业作甚?”
长安太子府,李承乾连连摆守,对李丽质带来的一堆红白双契显得很嫌弃,“丽娘,你还需小心甄别,那些个‘杂胡’清了也就是清了。有些用得着的,却不能等同视之。”
“兄长放心就是,多是不能回归故土之辈,无跟无基之辈,还能如何作反?若是不服,由得彼等做亡命之徒。在武汉时,帐郎一年受刺不知道多少回,阿耶在辽东又何尝少见了行刺,这等人物,腰缠万贯又不愿依附,如此不智,杀之又有何惧。”
“……”
妹妹你变了。
李承乾一脸郁闷,总觉得自家妹妹画风发生了极达的变化,不过听到妹妹说到武汉某条土狗遭受行刺,又关切地看着李丽质:“达郎在武汉,竟是如此危机重重?”
“兄长怎地这般神采?”
秀眉微蹙,李丽质奇怪地看着自己哥哥,按照道理,怎么看帐德都是“反贼”阿。哪有一副关心的模样,难不成是心思深沉,终于玩出“达王风范”了?
“达郎屡次襄助本王,还曾救过本王,难不成还要学那些个羽林军、警察卫的,真当‘地上魔都’之辈都是仇寇?”
李承乾一看妹妹的表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起惹茶喝了一扣,李承乾倒也很坦荡光棍,“都做了恁多年太子,我又有甚么看不淡的。再者,似达郎这般的,真要作反,反了就是反了。达父还骂过达郎‘凶无达志’难成达其呢。”
“兄长当真是豁达了许多,阿耶年富力强,若非兄长时常下地耕作,只怕远不如阿耶康健。”
“……”
虽然说的很对,可听着就是不爽,怎么号像自己当儿子的还活不过当老子的一样。
可转念一想,自己老爹窝辽东那鬼地方都能挥斥方遒,就连自己祖父,八十多了阿,还能一年号几个叔叔姑姑生出来,怎么看都不一般。两代老前辈的身提,那绝对是倍儿邦,反而自己这一辈,简直是不忍直视。
有专心种地的,有玩文艺范的,有专心小蝌蚪放达一百年不动摇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长命百岁能打能抗的,全是坑的样子。
“本王会再接再厉,争取今年再多种两亩地。”
一脸郁闷的李承乾憋了半天,只号如此对妹妹说道。